“那又怎樣,宋清書現在是我妻子,到死都是,他顧言澈算個屁!”
紀宴池看著虛空處,眼睛微微眯起,漆黑的瞳孔裡蘊含著令人髮指的佔有慾。
宋清書是他的妻子,誰也別想碰!
話音落下,車內死一般寂靜。
也不知道這份安靜了多久,最後還是沈應遠受不了了,率先開的口。
他先是訕訕一笑,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那個,池哥你說得對,顧言澈他算個屁呀,就算清書喜歡他,那也是過去的事兒了……”
後面幾個字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呢,沈應遠就收到了一記冷眼,嚇得他連忙閉嘴。
陸舟行坐在副駕駛幸災樂禍,“阿遠,要我說,你不會說話就別說。”
明知道紀宴池最煩的人就是顧言澈了,居然還一次又一次的提他。
提也就算了,還說什麼清書喜歡顧言澈,真的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紀宴池心情不好,連帶著陸舟行也看不順眼,抬腳踢了一下椅背,沒好氣道:“你也閉嘴。”
陸舟行:“……”
這咋還躺槍了呢!
因為這事兒,紀宴池一路上臉都是臭的。
他踩著點進的包廂,李總早已在裡面等候多時。
見紀宴池來了,李總一秒起立,點頭哈腰地上前跟紀宴池打招呼:“紀總,您來啦!”
紀宴池連眼神都沒給一個,徑直從李總旁邊經過,將合同一扔人往椅子上一坐,張嘴就是:“把合同簽了。”
這不耐煩的語氣,這大爺般的坐姿,哪裡像是來談合作的呀!
跟在後面的陸舟行和沈應遠都被嚇一跳。
李總更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臉懵地看著張特助,想知道紀總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心情那麼差。
張特助聳聳肩,遞給李總一抹愛莫能助的眼神,就站到自己該站的位置上去了。
紀宴池等了小一分鐘,見李總沒有動作,清冷且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李總不想籤?”
“籤,我現在就籤!”李總一臉狗腿的拿筆在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大名。
利潤這些之前都已經談好了的,今日就是專門來籤合同走個過場的。
別的不說,能跟紀氏大公司合作,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李總才不管紀總態度如何。
紀總心情不好都還來跟他籤合同就已經很看得起他們公司了!
簽好後,紀宴池是一秒鐘都沒有多待,把合同扔給張特助就起身走人了。
來去一陣風。
李總在包廂裡,一邊擦汗一邊點頭哈腰:“紀總,您慢走。”
沈應遠路過他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紀總今天跟他夫人吵架了,心情不太好,還請李總多擔待。”
李總一聽,腰彎得更低了:“沈少這說的哪裡話,紀總能親自來跟我籤合同,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怎麼還敢要求紀總給他笑臉呢!
沈應遠就笑笑沒說什麼,快步跟上紀宴池。
開玩笑的說:“池哥,你這臉要冷到什麼時候啊,剛那個李總都快被你嚇哭了。”
吃了紀宴池一記冷眼後,沈應遠就老實了。
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
他要是再這麼下去,估計紀宴池就要請他吃頓藤條悶豬肉了。(俗稱:被打)
“……”
夜幕降臨。
紀宴池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後,徑直回了家。
以往不管他多久回一次家,每次推開門都能看到宋清書的身影。
哪怕沒有熱情的歡迎,只是不經意間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