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書:【切,就算你跟喬秘書沒什麼,不是還有別人嗎?】
【紀總後宮佳麗三千,滾去找你的妃子們好啦,賴在我這裡幹什麼?】
紀宴池一臉懵逼,他什麼時候佳麗三千了?
“宋清書,別裝了趕緊起來,我們好好談談。”
宋清書秉承著裝睡叫不醒的原則不理他。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紀宴池說:“你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
宋清書藏在被窩底下的拳頭硬了。
清楚的知道這是紀宴池能幹出來的事情,不情不願地掀開被子坐起來。
臉色臭得不能再臭了。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紀宴池勾了勾唇角,“你不談,怎麼知道沒有。”
宋清書又不說話了。
紀宴池挺無奈的,他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的哄過人。
“我跟外面那些女人什麼都沒有,你不要多想。”
宋清書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那表情彷彿在說:誰信啊。
【紀總緋聞物件那麼多,要說一個都沒發生過關係,鬼才信!】
宋清書認識不少富家太太,老公不出軌的還真沒幾個。
像紀宴池這種條件那麼好的就更別說了,圍著他的鶯鶯燕燕那麼多。
宋清書也不求他守身如玉了,只求他給自己一個知道的權利。
比起另一半出軌,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她不知情。
紀宴池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闢謠的一天。
關鍵是,解釋了,宋清書還不信。
這可咋整!
氣氛安靜了好一會兒,宋清書睏倦地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情要說,我睡覺了。”
聲音冷漠,說話時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最近宋清書對自己的態度是真的很冷淡,紀宴池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在悄悄溜走。
解釋的話她不信,紀宴池也很無奈,只能轉移話題問她:“今晚去哪了?”
宋清書,“跟你沒關係。”
紀宴池氣了,“我是你老公,你去哪怎麼跟我沒關係?”
該不會是又去見顧言澈了吧!
要不然宋清書怎麼不說?
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玩到這麼晚才回來,紀宴池就氣不打一處來。
宋清書:“我不是說了麼,從今往後我們各過各的。”
“是我表達的意思不夠清晰,還是紀先生理解能力不好?”
“宋、清、書!”
“我在,你不用喊那麼大聲。”
“我真想掐死你!”
相比紀宴池的怒氣,宋清書相當平靜,語氣不鹹不淡:“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坐牢的。”
紀宴池那叫一個氣啊。
看著宋清書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幹抹淨。
可惜了,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紀宴池只能自己把這口氣壓在心底裡,“行,你不說算了,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不準見顧言澈!”
後半句,他一字一頓,音咬得特重。
宋清書才懶得理他,直接躺下蓋好被子,丟給他一句:“等你什麼時候把喬夏煙開除了再來跟我說吧!”
“宋清書!”
這次回應他的只有窗外呼嘯的風。
紀先生氣得一夜沒睡。
宋清書因為喝了點酒,反倒是睡得不錯。
第二天要上班,她破天荒地趕在鬧鐘響起的前一秒醒了。
床邊早沒了紀宴池的蹤影,連被窩都是涼的,不知道走多久了。
宋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