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寶宗道場就顯得簡陋至極。再加上苦行僧本身對物質要求的淡漠,對經典的重視,使得這裡更像是一個大型的藏書莊園,而不像是一個宗門的道場。除了少數幾個房間被用來當作禪房以外,其餘的房間全都被用來存放佛家經典,甚至就連那些苦行僧自己都沒有一間居住的房屋,他們每天休息的時候都會隨意的選擇在莊園內外的一顆沙羅樹下打坐,風雨不改。
雖然徐長青對那些苦行僧所奉行的苦行之道不屑一顧,但對於他們的精神卻非常佩服,數十年如一日的苦行讓這些苦行僧的神魂凝練到了一種內斂無華的境界。撇去修為境界不談,單純以神魂的強度而論,任何一名苦行僧都不會比已經接觸到天地大道的合道地仙神魂差多少。
徐長青來到這個道場的時候,苦行僧的經論師正在就多寶經的輪迴說開壇說法,因為莊園本身沒有法壇。所以苦行僧們臨時將莊園前面的土地夯實平整,建成了一個大廣場。並在廣場中央建造了一個木架高臺。作為苦行僧說法法座。
無論是廣場、還是高架,亦或是莊園內那些經過修整的房屋建築,全都不是用法力神通構築而成的,是苦行僧和信眾一同用自身人力一點點的建造的。苦行僧絕大多數都視佛元神通為魔障,激進一些的苦行僧甚至會在自身出現佛元和神通的時候,主動將其打散。讓其融入到自己的肉僧中。而經論派的苦行僧雖然沒有那麼激進,但他們卻也同樣不喜歡動用佛元、神通,在他們看來身體力行便是最好的苦行之道。
正是因為對佛元和神通的輕視態度,苦行僧的說法場景也沒有其他宗乘佛陀、菩薩說法時展現出來的那種華麗絢爛的景象。什麼天花亂墜,什麼飛天起舞都沒有,甚至連世俗人間的水陸法會都比不上,就是一個人站在高臺上,徐徐說著自己對佛家大道的理解,說完之後,會讓下方的人提問,然後再解答。這種說法方式倒是讓徐長青覺得和春秋時期的儒家講學有些相似。
徐長青來到道場後,便如同一般的苦行僧和信眾,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安靜的聽著高臺上的人說法。在他的周圍絕大多數都是附近城邦的凡人,從他們沒人手中拿著一本翻印的多寶經,便可看出多寶經在佛界凡人城邦的傳播範圍遠遠超出了徐長青的預計。除了凡人以外,其餘大部分都是多寶宗的苦行僧,還有一小部分,大約十來人左右看樣子應該是多寶宗周邊地帶一些佛家宗乘派來的耳目探子。對此,多寶宗的苦行僧們全都沒有在意,甚至對這些人的提問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樣子這些苦行僧是想要借用這種完全坦白的方式,來放低周邊宗乘的戒心。
不得不說,這些苦行僧對多寶經的解讀非常豐富,每一句經文都能從各類佛經之中找到相對應的佛說,有些甚至連徐長青寫下時都沒有想過的佛理經過苦行僧的解讀變得更加完善合理,就連他這個多寶經的創造者也不禁為解讀經文著拍手稱妙,甚至讓他這個多寶經的撰寫者對多寶經都有了更深的領悟。
在高臺上說法的人是創立多寶宗的八名苦行僧之一,名叫摩多葉,在此之前是萬佛山一名非常著名的經論苦行僧,其以佛辯聞名於世,曾多次到佛乘、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