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新生者暗中遁走,他們可比其他山寇速度快多了。
至於兩位大寇若是也要逃,自然是他首選的追殺目標。
兩名老寇霎時如遭雷擊,對方的力量太大了,莫可匹敵,他們的手臂被震得在痙攣,在那裡輕顫。
最可怕的是,對方的大槍與長刀彷彿有生命與靈魂,練到了讓他們難以企及的領域中,對方雖然在殺伐,但所有動作都有種莫名的神韻,竟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美感,連殺人都彷彿成為了一種藝術。
秦銘手中的長刀不斷斬出,刀光一重接著一重,再現海天一線間的刀意,層層疊疊的刀光堆積,將一名老者手中的長矛絞飛,刀鋒輕輕一劃,他的頸項間有鮮血滲出,而後他軟倒了下去,頭顱落地。
另一名老者被重重槍影淹埋,他手中的長矛被擊飛了,頃刻間,對方的長矛便刺入他的胸膛,他被挑了起來,被高舉在半空中。
秦銘抖動大槍,原本應該出現的數十重槍影,在對方體內爆發,這位新生過三次的老者身體瞬間四分五裂!
這一幕,讓兩位大寇都心中發涼。
其他山寇見狀,寒毛倏地立了起來,從頭涼到腳,這麼兇猛的一人一騎,讓他們畏懼,想要立刻逃離此地。
誰還管你黃金盜日後要不要清算,眼下活著最要緊,他們意識到,兩位首領也擋不住此人。
有人跑了!
“都給我站住!”一位大寇爆喝。
秦銘和兩名大寇激烈碰撞了數次,一衝而過,駕馭紫電獸追到山道上,連著出刀,將六人劈殺,皆倒在血泊中。
後方還有幾名山寇面色煞白,前路已被擋住。
秦銘橫刀立馬,冷漠地看著他們,駕馭紫電獸再次向著山寨中逼去。
“你到底是誰,金雞嶺何時惹過你?”一名大寇忍不住了,他到現在連對方的身份都還不知。
“這處山寨要是被人拔除,黃金盜不會放任不管。”另一名大寇開口,心中的底氣明顯不足了。
“你等山寇被招安後賊性不改,且變本加厲,為禍一方,以為城主會放任不管嗎,連方外之人都要被激出火氣,爾等惡行,罄竹難書,不滅金雞嶺,連老天都看不下去!”秦銘沙啞著說道。
兩名大寇驚疑不定,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對方談到城主,又提及方外之人,確實都有可能對他們出手。
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準就會燒到他們這邊來。此外,不久前他們還和一個方外之獸合作,結果對方莫名消失了。
秦銘策獸衝鋒,剩下的山寇四散而逃。
“慌什麼,去後山!”一名大寇喝道。
頓時,有些人眼神閃爍,向後山跑去。
秦銘則是重新彎弓搭箭,連著射殺數人。
兩名大寇殺到近前,逼得他不得不再次抽刀迎戰。
這一次,秦銘專注於刀法,濛濛刀光流動,鳳紋長刀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帶著風雷之聲,伴著一片片雪亮的光芒,宛若要截天一線。
兩名大寇心顫,對方的生命層次和他們相仿,居然在刀道領域抵臨到了讓他們要仰望的境地,也就是天光還不能沿著刀體外放出來,不然的話更加的駭人。
他們嚴重懷疑,單以對刀法的領悟,此人或許不弱於某些黃金盜。
噗!
一人肩頭中刀,血液迸濺。
秦銘有些意外,四次新生者的本能直覺果然很強,他這一刀原本是要將對方斜肩斬斷,一擊斃命。
結果,對方提前有所預判,僅擦中肩頭,連骨頭都沒有傷到。
這名大寇發狠,捨棄了自己手中的闊劍,砰的一聲,以敏銳無比的靈覺捕捉到一線機會,雙手夾住了秦銘劃過的長刀。
雖然大寇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