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離開辦公室,易鹿山則是給臨時小組所有人都吩咐過了,藍海是新來的保安組長,以後專職這邊的安保工作。
有了易鹿山的介紹,藍海也順理成章的進入了臨時工作組。
和藍海一起的還有兩個手下,一個代號飛魚,三十出頭,來自復興社金陵情報六科,他的任務是配合海藍負責這項任務。
另一個叫陳程,二十七八歲,黃埔七期,按體系來講得喊藍海學長,如果按照親戚關係,得喊一聲哥。
藍海是官邸那位的血親後人,而陳程則是那位夫人的血親族人。
兩人可謂是嫡系中的嫡系,一個是侍從室裡的諜情參議,一個是特務營的副營長。
跟著易院長在珍寶閣附近逛了一圈,又親自安排好特務營的住宿等問題,實在是事情太忙,才告辭離開回臨時辦公區處理事情。
站在皇極殿前的廣場上,藍海並沒有因為皇家宮殿的氣派而感到震驚,反而在考慮這片作為臨時存放國寶的珍寶閣附近的防禦漏洞。
雖然附近一直都有張學良安排的軍警和憲兵巡邏守衛,還有嫡系中央軍的一個營護衛,但在這麼大的地域範圍,想要做到密不透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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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城一線的情況劍拔弩張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大規模戰鬥,北平城內部也不安生,日寇和漢奸勾結,到處搞破壞,戴雨農親自坐鎮才堪堪鎮住局面和敵人形成了對峙局面。
現在可以說沒有任何多餘的兵力來護衛這邊的南遷轉移任務,巨大的重擔就全壓在藍海幾人的身上。
“飛魚,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剛剛轉了一圈,有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和人?”
飛魚搖了搖頭:“人太多,而且這些搞學術和文物的人感覺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個人特點一眼看不出來,呆板木訥等特點普遍存在,這種情況下,說實話是我們最不願意面臨的情況。”
藍海也是諜情出身,他很明白飛魚話裡的意思,反間諜工作,最不怕的是在各種性格的人裡找突破,最怕的是在許多性格相同的人裡找不同。
這些搞研究和搞學術的人,一輩子都在鑽研這一行,不是嘲笑他們,而是真的這些看起來和尋常人不一樣,而他們本身又細緻和嚴謹,做事也會非常謹慎嚴肅,所以都養成了好多個相同的性格特質。
如果間諜是其中之一,根本不需要偽裝,平時怎樣,現在就怎樣,在這種情況下外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另一邊站著的陳程對此有著不同的想法:“我雖然沒你們專業,但我知道一個道理,做賊心虛的人,總有露怯的時候,這就要看我們有沒有孫猴子一樣的火眼金睛,在這群人裡抓住間諜轉瞬即逝的小動作了。”
藍海有些無奈的長嘆一息:“總不能二十小時盯著他們吧,如果對方是個老手,還真有可能躲過我們的眼睛,現在是兩眼一抹黑,毫無頭緒啊,也不知道長春那邊進展怎麼樣了,希望早點有訊息傳回來。”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