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村裡的人當行商,去的地方多了,見的人也就多,做點小生意尚可,大生意還是不太行,就像現在的新樓子,都開工幾天了,我還在為姑娘們的事情發愁。”
汪仕進一聽,心裡立馬打起了盤算:“這世道還愁找不到姑娘?”
秦天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汪仕進笑而不語的品起了酒。
“長官有路子?”秦天面露驚喜道。
旁邊的鄒逢春爽朗一笑:“小秦你這會算是找對人了,別忘了汪廳長是從哪兒調來的?”
鄒雲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下大腿:“天哥兒,哈爾濱的外國娘們兒可不少,汪伯伯在哈爾濱可是打個噴嚏都得抖三抖的人物,這點事兒還不好辦?”
秦天哎呀一聲在自己臉上拍了拍,舉起酒杯無比恭敬的敬酒道:“屬下愚鈍,居然忘了這一茬,該死該死,就不知道這事兒麻不麻煩,不管行不行,長官,這一杯屬下幹了,您隨意。”
見秦天十分豪邁的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汪仕進豎起大拇指晃了晃:“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就衝你這份魄力,這點事就交給我這個當前輩的了,來來來,滿上,我陪你再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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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心裡罵著老不死的連幹了三大杯,把汪仕進哄開心了,這件事才算定下來。
汪仕進拍著胸脯說外國女人的的事情包在他身上,不到一個星期,就會有人將其從哈爾濱送過來讓秦天挑選。
正事兒談完,接下來自然是各種推杯換盞,秦天除了一杯杯的幹酒,還得在一旁伺候兩位領導長官。
還好秦天的酒量不凡,把鄒逢春、汪仕進都喝的舉起來白旗才算作罷,不過這時候的秦天也是頭重腳輕,整個人晃晃悠悠的說話都不利索。
鄒雲初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早已被下人抬回去休息。
本來錦繡郡主還說讓秦天就留在府裡過夜,秦天則婉拒了主人家的好意,畢竟他是來陪酒的,身份也低微,住在鄒府多少有些不合適。
和錦繡郡主告辭,才在大管家的攙扶下出了鄒府,坐上自己的車,由府裡的下人開車將其送回了家。
一進門自家小院,有些稀裡糊塗的秦天就一把摟住迎上來的春花,嘴裡胡亂嘀咕道:“月兒啊我沒喝多,春花姐在不在房裡,我要去找她。”
架住秦天的春花一遍給秦天順著後背,一邊攙扶他朝著主房走去,聽他言語把自己認成了妹妹秋月,也沒生氣,而是反問道:“老爺,你去春花姐房裡作甚?都這麼晚了。”
秦天晃悠了幾下腦袋,色眯眯的湊在春花的耳朵邊嘿嘿壞笑道:“我要去扒了她的褲子。”
春花聞言臉上一陣火辣,有些害臊,又有些興奮道:“然後呢?”
秦天踉蹌了一下差點沒站穩,一把抱住春花,湊到她臉前,鼻子和鼻子都碰到了一起,惹的春花那顆小心臟砰砰的亂跳個不停,腦子裡已經在幻想一會兒秦天發酒瘋折騰自己的畫面。
“然後嘿嘿”秦天貼著春花的臉湊到耳根子下哈著氣低聲壞笑道:“扒了春花姐的褲子,然後嘿嘿嘿我就撲上去。”
聽見撲上去三個字,春花心裡一緊,忙問道:“再然後呢?”
秦天在春花的臉上蹭了蹭,有些變態的吸溜了一下舌頭:“然後然後我抽了褲子裡的猴皮筋打福源科長的鳥窩,咻~砰~咻~砰~”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