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之間有內鬼。”
短短的一句話,長田和美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僵在了椅子上,這回不是因為秦天猥瑣的行為,而是這句話實在是太炸裂了。
“怎麼怎麼會”
長田和美此時有一種極不真實的錯覺,在她的慣性思維裡,調查組五人絕對是信得過之人,如果有內鬼的話,接下來的所有行動不都是白費功夫嗎?
“不不太可能吧人員任命可是坂西將軍親自點的將這這也會有問題?”
秦天撇了撇嘴用左手食指指向自己,嘲謔道:“哦?是嗎?那請問你們以前為什麼會懷疑我?我的老師可是坂西將軍,我的岳父還是滿洲國特使,這都不值得你們信任,現在就無條件信任了?”
轟!
長田和美的腦子裡又是一陣雷鳴電閃,心裡已經亂成了泥石流,整個人後怕的呼吸都減緩了不少,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
秦天這話可不是單純的字面意思,這裡面還藏著一種深深的怨念,而這種怨念基於他獲知了一些她們自認為瞞天過海的小動作。
這個浪蕩子,心思怎麼會如此的恐怖,他到底是在表達什麼,怨念?還是提醒?或者是威脅?
僵硬了許久的長田和美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居然鼓起勇氣微微測抬頭和秦天對視,那張看似普通沒有表情的臉,此時此刻居然會給人一種陰暗和戲謔的感覺,似乎是在說:“別把我當傻子,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有些事我不追究,不代表我沒意見。”
就在長田和美靈魂出竅一般和秦天對視的時候,眼前的那張臉忽然放大,接著嘴唇突然變得溫溼,她這才反應過來秦天是在吃她豆腐,正要有所反應時,秦天做賊心虛的迅速後退到沙發上斜躺下去,意猶未盡的伸著那條噁心的口條在嘴唇上仔細回味,這副姿態看起來要多噁心多噁心要多變態多變態。
不過這種不適感在長田和美的腦海裡只是一閃而過,他的注意力還是在秦天剛剛所說的那幾句話裡。
如果秦天所說的是真的,排除秦天沒有問題,其餘兩人就會有問題,千田澗是司令官的侍從武官,接觸機密最為方便,而且以他的身份,這個司令部的任何地方和人絕對了如指掌,他是間諜的話
如果千田澗不是,就只剩下原參謀部諜情處的諜情參謀白玉禾彥,這人可是司令官和參謀長最信任的諜情參謀,清水和夫在的時候都得給他幾分薄面,他若是間諜的話,有這種身份作為掩護,加上對情報的天然優勢,這這這
長田和美想到這裡有些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呆呆的看著斜躺在沙發上的秦天滿臉都是疑惑,此時她根本沒有去想剛剛被調戲的事情,內心只想秦天趕快給她解釋清楚。
“秦秦將軍您這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
秦天摸出煙點了一支,衝著天花板吐著菸圈,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在長田和美心裡,她已經對秦天有了一種全新的認知,以前的刻板印象崩的稀碎,一個新的秦桑正在飛速重塑。
人就是這樣,往往只會看到表象的一面,例如女人賺了錢,就一定是出賣了色相,差生考上高分就一定是作弊,身份低微的人成為一方人物絕對不是自己有真本事,而是依靠了某些見不得人的助力和手段。
她以前也和絕大多數人一樣這麼看待秦天,即便他平步青雲已經跨過了佐官和將官的鴻溝,在他們心裡,秦天仍舊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而做到這一點的。
但現在看來,錯的原來是他們自己,那個小丑不是秦天,而是他們所有人。
吐了幾口菸圈,秦天一改玩鬧的語調,十分正經的說道:“按照我的計劃,昨天戒嚴之後,我負責外圍和入口,不讓哪怕一隻蒼蠅飛出去,負責內部工作的是千田澗和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