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故弄玄虛。
而被固定在電刑椅上的拉哈夫瞥了一眼秦天的動作,心裡前所未有的產生了一陣後怕,嚥了好幾口唾沫,全身都籠罩著一股子冰冷的恐懼。
他能猜到秦天這是在做什麼,鈍刀子割肉,無論是視覺還是自身感覺都會給人極致的折磨,這種酷刑最簡單,卻往往最奏效,拉哈夫心裡不寒而慄,鬼見愁這個名號果然不是憑空得來的,秦天這個人簡直歹毒到了極點。
連續不斷砍了兩分多鐘,秦天累的氣喘吁吁,杵著武士刀大口的喘息,抹了一把汗之後檢查了一下武士刀的豁口,原本鋒利的刀刃已經變得坑坑窪窪,幾十個不規則的殘缺刀口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滿意的點點頭,秦天走到刑具臺上鼓搗了一會兒,摸出一袋子食鹽和辣椒水,隨手拿起一個大口瓷碗將兩種東西混在一起,隨後粗魯的塗抹到武士刀的刀身上。
光是看著秦天的動作,岡川武心裡就感覺到了一股子難以言明的惡寒,隔壁的鬼界川見識過的秦天的狠辣,但沒想到在刑訊方面,他居然有如此高的造詣。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拉哈夫自己,身上已經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都能想象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更能幻想出那把豁口的武士刀割在身上會是何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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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緒,秦天伸出左手看了一下腕錶,表情戲謔的搖晃著手裡的武士刀朝拉哈夫走去。
“有本事一刀砍了我,折磨人算什麼本事?”拉哈夫的聲音都有些恐懼的在顫抖。
秦天很變態的拿起武士刀放在嘴邊舔了舔,還細細的品味了數秒,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怪神怪氣的說道:“你以為這就結束了?重頭戲還沒來呢。”
言罷,秦天側臉看向表情僵硬的岡川武:“岡川君,麻煩讓醫師給他來一針東莨菪鹼,他不是厲害嗎,常規劑量提高一倍。”
“東莨菪鹼,劑量提高一倍?龍一君,你確定要這麼做?”
岡川武這回算是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個平時看起來很好相處還吊兒郎當的鬼見愁,是真的稱不上是個人,活脫脫的惡魔,沒有比這個詞更貼切的了。
東莨菪鹼,從曼陀羅花裡提取出來的物質,本身是一種比較常用的抑制性藥物,例如暈車暈船術後嘔吐等各種動暈症,對腸胃痙攣應激等症狀也很有效果。
一開始用作麻醉藥物在使用,後來才發現大劑量注射給人體後,會出現激動、不安、幻覺或譫妄等中樞興奮症狀,最大的優點是能夠放大痛感和刺激感,劑量越大,這種感覺的放大倍數就會越大,唯一的缺點是很快能夠進入睡覺狀態。
這類藥被列為禁品藥物,但在諜情界使用的非常普遍,面對頑固敵人時,來上一針東莨菪鹼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當然,如果使用不當的話,對於一些有隱藏病的人或者身體素質不太好的人,若是在使用這種藥物後,收到的刺激和疼痛太過劇烈,活活疼死的例子也不在少數。
看著拉哈夫被注射東莨菪鹼,監視室裡的鬼界川和旁邊站著的岡川武頭皮都是麻的,這一針下去,再加上鈍刀子割肉,恐怕天照大神來了也要求饒吧。
醫師打完針,拉哈夫已經明顯有了一些反應,秦天淡然的點了一支菸,戲謔道:“你不是說你們是鋼鐵鑄成的嗎?是不是反過來說,鋼鐵也有融化的時候?”
:()諜戰,誰教你這麼潛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