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福源惠子莫名其妙的被下派了一個轉移任務,說是把剩下的那幾個學員送去一個秘密地點進行新的培訓,以方便接下來的計劃安排。
沒多大一會兒,中共班李雙武、蘇共班蘇耶夫、炮灰班的謝虎和吳仁友,一共四人被帶上了一輛卡車,由十名士兵進行押送。
福源惠子和秦天則乘坐一輛轎車,另外帶著兩輛三輪摩托車計程車兵快速離開了基地。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道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一路行駛的比較平穩也順暢。
在車上看著路邊的昏暗路燈,秦天好奇的說道:“福源科長,你說這麼晚了,上面把這四人帶到衛戍軍營做什麼,那吳仁友到現在可都沒有定罪呢?”
福源惠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給基地騰人吧,這次策反了這麼多人死的只剩下這麼幾個,對上面預定的計劃有很大的影響,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送新的策反人員去訓練學習。”
“估計是這樣,還是福源科長聰慧,這四個人若是留在基地,恐怕會對後來人造成不安和情緒上的牴觸。”
“嗯。”
福源惠子閉上嘴不再說話,對於上面的任務,她執行就好,至於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她懶得去想,也沒必要去揣摩。
從基地到衛戍軍營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新京南部地區一共有兩座軍營,一座是皇協軍的軍營,一座是關東軍衛戍軍的軍營。
兩座軍營的主要責任是保護新京的安全,以及新京周邊地區的安全維穩工作,統一歸屬衛戍司令部管轄。
秦天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皇協軍的軍營,這一點很讓秦天好奇,如果說只是騰地方,吳仁友這四個人隨便丟哪兒就好,沒必要送去軍營啊。
就算要送去軍營,也應該是關東軍的衛戍軍營,送去皇協軍那邊是什麼意思?
除非是接下來有什麼特定的任務要交給這四個人,否則的話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轉移過去。
正在秦天猜想著是什麼事的時候,忽然一陣槍響和緊急剎車,差點把秦天從車子裡甩出去。
慌忙之中低下頭,等車停穩,秦天一抬頭,才發現駕駛員已經中槍身亡,押送吳仁友四人的卡車車廂裡除了四濺的血漬在篷布上,一點額外的動靜都沒有。
前後兩輛三輪摩托車上計程車兵根本沒來得及還擊,在槍響的瞬間就變成了篩子。
已經掏出槍的福源惠子想要回擊,卻被秦天一把拽在後排的地板上趴著不能亂動。
“你瘋了,這明顯是早就預設好的埋伏,你一還擊,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沒死,就會遭到集中射擊,到時候想不死都難了,快爬下,裝死,哪怕被抓走,也比中彈丟了小命強,只要再堅持一會兒,憲兵巡邏隊和警署巡邏隊就能趕過來。”
“秦桑”
秦天此時完全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貪生怕死,但他還是用半個身子壓在了福源惠子的身上,就算要中彈,也是他先中彈。
從秦天的臉上明顯看的出來他的害怕和慌亂,可偏偏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又非常爺們兒的擋在了她的前面。
一時間福源惠子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眼淚嘩嘩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在乎和呵護過,整個人彷彿忘記了外界的槍林彈雨,仔細的感受著從秦天身上傳來的溫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福源惠子從這種奇怪的情緒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背後好重,而且還有一些溼潤,慌張之下喊了一聲秦桑,結果秦天根本沒有回應。
這下給福源惠子嚇的夠嗆,還以為秦天中彈身亡了,連忙轉身檢視秦天的情況。
這一看不要緊,擋在她身上的秦天此時已經昏迷過去,右胸一灘殷紅,鮮血已經將她背上的衣服滲透。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