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沒有明言過,但是他其實也從不曾刻意遮掩,若是一般人,不可能懂得如他那許多,越和先生學他越覺得在學堂裡學的那些根本不夠看。
他甚至動過就跟著鄭先生學,不再去學堂的心思,是柏瑜知道後告訴他他在捨己逐末,叔叔不可能整日教他們這些,而學堂的老師能教給他的卻也是叔叔不會教的,閉門造車始終不是好事。
郭念安一想也就明白過來,沒有再提這事。
可鄭先生在他心裡的地位,早就不是學堂裡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