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們任何人都別說話,我不能分心。”
說完,計師傅從自己包裡掏出來一個鐵盒子,鐵盒子上著鎖。
他開啟鎖,小心翼翼取出來一個褐色玻璃瓶,我看玻璃瓶上還貼著“止咳糖漿”的貼牌。
這瓶子,就是電視上常放的那句廣告,一隻豹子追一個穿著裙子的美女。
“為什麼要追我,我要急支糖漿,”就那個。
不過這瓶裡可不是裝的急支糖漿,而是裝了滿滿一瓶烈性硝酸甘油炸藥。
就這一小瓶,要是計師傅手滑了掉在地上,那足以把在場所有的人都送走。
都不用下葬,因為這裡就是現成的墓。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影響到他,怕他手滑了。
萬分小心的擰開瓶蓋,計師傅單手拿穩急支糖漿瓶子,另一隻手伸向懷裡,又摸出來一小袋東西。
他用牙咬住一撕,原來是一個套。
“呸。”
吐掉包裝袋,計師傅咬住一頭,呼呼吹了兩口氣。
把套吹起來一點,計師傅甩了兩圈,把這東西甩成了長條形。
隨後,他大拇指和食指撐開口,拿起糖漿瓶子,一點點向裡頭倒。
液體緩緩流入,這就導致氣球那頭,慢慢的鼓成了一個小包。
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看著鼓起來的小包,心裡總想拿根牙籤,給它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