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峰子?這件東西到底怎麼樣你快說啊!”
我一口氣喝完半瓶啤酒,打了個嗝說:“這東西好!明天我跟著你在下去看看!說不定裡頭還有好東西。”
豆芽仔立即喜笑顏開。
“峰子,你不是說你不撿破鞋嗎?”
我支開老季,小聲笑道: “呵呵,有時候撿一撿也無妨,對了芽仔,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別跟其他人亂講,今晚把頭可能要去撿破鞋。”
“啥意思?”
我小聲告訴他整件事兒,豆芽仔立即眼冒紅光,他賭把頭不會去!我賭把頭會去!我們賭了一百塊錢!
.....
夜已深,12點半,我聽到把頭屋門響了,趕忙叫醒豆芽仔。
透過窗戶縫,看到把頭一個人出了門,我說:“怎麼樣,你輸了!快給我錢!”
豆芽仔道:“現在還不一定!把頭不是那種人!要是那樣把頭就不是銀狐了,成淫狐了!”
我解釋說:“什麼他媽的淫狐?這跟好不好色沒關係,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把頭又不是老太監,他也需要個女人來安慰一下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靈,你說說,如果把頭不是去和杜鵑幽會,那他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半夜出門,還鬼鬼祟祟的?”
“拉倒吧,反正我不信,咱跟上去看看?”
“走!”
和豆芽仔一路暗中跟蹤把頭,我兩發現,他沒有奔著村南頭小屋去,而是向西走,一個人出了村子。
我和豆芽仔面面相窺,不知道把頭半夜要去做什麼。
豆芽仔突然拍了拍我,說來人了!
我兩迅速藏好朝前望去,只見,路邊兒一個渾身裹的嚴實的黑衣人在小聲和把頭說話,聽不清說什麼,這沒露臉的黑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看體型分不出男女。
黑衣人和把頭說了大概三分鐘話,隨即遞給把頭一封信後便轉身走了,把頭立即拆看信低頭認真看了起來。
看完後,把頭直接掏出打火機將信給燒了。
我和豆芽仔小聲說話討論,就這時,一雙冰涼至極,像是死人的手!突然從背後搭在了我和豆芽仔肩膀上!
“二位,你們在看什麼......”
這道聲音既沙啞!又冰冷!
我和豆芽仔同時轉頭看,是剛才和把頭接頭的黑衣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背後的!
“雲峰!芽仔!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
“把......把頭,呵呵,我們兩個怎麼在這裡,問你呢峰子,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黑衣人不緊不慢,開口說:“銀狐,看來如今你真的是老了,警惕性下降了不少,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把頭淡淡道:“他們兩個是我徒弟,這裡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呵呵,那你們小心....告辭。”
話說完,就我扭頭的功夫,這人憑空在原地消失了!
我以為自己剛剛看到了幻覺,來回轉頭亂看。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哎.....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在家裡睡覺,竟然跟蹤我?”
豆芽仔馬上道:“把頭!是峰子說你要去和老季老婆深夜幽會!跟蹤你也是他的主意!”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掐死豆芽仔,或者把他頭按在尿桶裡淹死。
把頭看著我笑道:“呵呵,懷疑我,跟蹤我,我是不是現在該管你叫峰哥?你飄了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峰哥。”
豆芽仔指著我道:“就是!把頭怎麼能叫你峰哥!峰子,我看你是屁股上掛鈴鐺!出了門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噗通跪下,抹眼淚哭著說:“把頭我錯了,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