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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老天爺看我可憐,黃天不負有心人,我在棺尾處終於摸到了兩件硬物。
那是一件環形青玉佩,還有一件龜紐白玉印章,龜紐上有眼兒,綁了麻繩,麻繩也沒爛。
我擦了擦,舉著手電看低頭向印文,
這是隨身印,過去掛在腰間相當於古代身份證,上頭用九疊篆寫法刻了個人名兒。
“秦光喜。”
印象中不認識這人,我決定回去查查書,看墓主是誰,如果墓主不是個名人,這種南宋小隨身玉印賣不了多少錢,大概小萬塊。
這個磚槨墓雖然儲存的好,但屬實寒酸,除了一大堆絲綢衣裳,只出了兩件像樣的陪葬品。
爬 上來後天色完全黑了,我喊來還在放風的魚哥趕緊回填了盜洞。
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我們回填好後又搬了些石頭過來,壓在了上面。
藉著夜色掩護,我和魚哥一人提著桶,一人提著麻袋,悄悄離開了大峰村。
開車跑到了安全地方,魚哥這才問:“雲峰,怎麼袋子裡輕飄飄的?是什麼東西?”
“別提了魚哥,累死我了,媽的,全是衣裳。”
“衣裳?你拿衣裳做什麼?那也能賣錢?”魚哥有些驚訝。
“能啊魚哥!你不知道,都是上好的綾羅綢緞,回去咱們洗一下,看看能不能處理出來,要是處理的好,我覺得一件最少能賣幾萬塊,這東西儲存下來的很少,只要完整,不缺人要。”
說完,我解開袋子瞄了一眼。
結果我發現,剛才還能看到花紋的那床絲綿被,現在已經黑的看不清紋路了!
知道這是氧化了,我催促魚哥在開快些。
我們現在已經不住在原來的賓館,我們在城北租了一處外接隱蔽的三房小院兒,院兒裡有自來水,地方也大,生活上還算方便。
晚上九點多回去,我跟把頭彙報了下午的情況。
把頭仔細看了我帶回來的那些顏色發黑的爛衣裳後,開口說:“氧化了,不太好處理,就算能處理乾淨,用不了多久也會生黴斑爛完。”
把頭想了想,又衝我們幾個分別吩咐道:“文斌,你趕快開車去藥店,買五瓶醫用酒精回來,在買些棉球,小萱你拿個盆把這些都泡上,然後接上水管,用清水慢慢沖洗,”
“豆芽子,你去外頭找幾張塑膠板回來,順便在去趟超市,買桶豆油,買幾卷保鮮膜,在買個吹頭髮用的風機。”
豆芽仔馬上說:“把頭!我看後院兒有不少木板啊!用木板不成?”
把頭立即搖頭:“木板不行,用木板陰乾水分後不好分離,都趕快去,如果到天亮還沒處理好,這些絲織品會爛成一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