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大幾萬。”他傻笑道。
我幫他滿上一杯道:“不瞞哥你說,兄弟最近是碰到點兒麻煩事,有人暗中想害我,所以我跑來這邊兒避難來了,我眼下缺個保鏢,不用多長時間,慢則小半月,快則三四天,你要是能接這個活兒,我可以給你十萬。”
“啊?”
“你說什麼?”
他拿火兒點菸,結果點了好幾次沒對準,我趕忙幫他點著,並又說了一遍。
他聽後立即砰的一拍桌子!激動道:“你是我兄弟!誰他媽敢害你!”
“你.....你把它叫過來!我一逼兜弄死他我!”
“這麼說牛哥你答應了?”
“答...答應!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飛蝗手牛正濤的事兒!你別提錢啊!十萬我肯定不能要!”
“當然!如果你非得給!那我也可以要!”他又道。
我正想說話,突然飯館門被推開了。
只見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面容清瘦,扎著高馬尾辮兒的女人冷著臉走過來大聲道:“都幾點了!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喝死啊!”
“呵...呵呵,老婆你還沒睡啊?沒事兒!我今兒碰到老鄉了!我高興!”
“別喝了!起來!滾回去睡覺!”
“你別介!”
“你讓我回去就回去!我要是聽你的那我飛蝗手豈不是浪得虛名!”
我馬上起身賠笑:“嫂子好,牛哥喝高了,你放心,我待會兒扶他回去。”
“兄弟!我沒喝高!我現在清醒的很!你在去拿兩瓶!咱們喝到天亮!”
“哎呦呦!”
“疼!”
這女人二話不說,連拉帶拽,揪著牛哥耳朵便往外走。
我扔下三百塊錢結賬,連忙跟了出去。
到了馬路上牛哥不樂意了,他一把甩開了她手,還大聲嚷嚷著她不給自己面子。
“呵...”
這馬尾辮女人冷笑一笑,她突然左腳踏地,身子在半空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就像大風車一樣,一腳狠狠將牛哥踹飛出去了好幾米遠!
隨後,她徑直過去把人從地上薅起來,直接拖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