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也別在打來,那樣會讓我分心。”
結束通話電話,刑老闆摸著下巴想了幾秒鐘,衝我道:“我這人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但這一刻也有點迷信了,因為你之前那卦可能要應驗,虎陷深坑,就是不到最後,沒人知道是哪隻虎陷進去。”
“你那硬幣還在吧,到大同還要些時間,替我也算一卦吧。”
“可以。”
我從兜裡掏出硬幣,扔給了他。
他默不作聲,先後拋了六次。
這一卦,他算的是自己。
硬幣六次拋投,分別是,背面,正面,背面,背面,背面,正面。
還按照之前的規矩,正面看成圈,背面看成x,那這就是,x圈xxx圈。
“怎麼樣,好還是壞?”
“安靜,別急.....”
我腦海中飛快推算,想了近五分鐘才得出結果。
“這是金錢課的第十一課,屬於水雷屯卦,亂絲無頭,屬疑象。”
“照書上說,物始生而未遇、故有亂絲無頭之象,乃一機戶在室外落絲,狂風大作,將絲刮亂,左撕右扯找不出頭來,佔此卦者,顛倒錯亂之象。”
刑老闆皺眉道: “亂絲無頭,顛倒錯亂.....這些聽起來都不像什麼好詞兒。”
、
我搖頭:“卦詞只是工具,就像指導書一樣,幾百年編這些卦詞的人不會把話說太滿,要不然一旦不靈驗了,或者求卦人遭遇的事兒和卦象完全相反的話那誰還信寫金錢課的人。”
“這個卦,他孃的,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如果查叔在就好了,他能結合卦象和你現在的面象得出最準確的結果。”
“查叔是何人?”
“是我認識的一位高人,這人精通紅白喜事,請神送煞,風水算命。”
“我雖解不出來,但我能把這第十一卦的象和斷組到一起,就得到了一首卦詞,你記下卦詞,以後沒事的時候就想想,可能有幫助。”
“風颳亂,絲不見頭,逢閒事暫切推,慢從緩,來方可順,交易求財無好處,謀事見貴心不遂,口舌瑣碎,疾病難好,婚姻不巧,凡事打絞。”
說完我自己都楞了幾秒鐘。
“刑叔.....你身體上有什麼隱藏疾病嗎?”
他深呼吸:“沒有,我很健康。”
我點頭,閉口不在言。
......
凌晨四點多鐘,傑哥說到地方了,我們的車順著滿是碎石的小路一直往山上開,底盤不時傳來咣噹咣噹的磕碰聲。
“這裡就是鵲山?沒看到有煤礦啊。”我下車打量周遭說。
入目荒涼,雖說是冬天,但這山上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有人氣兒的地方,沒水沒電,荒草叢生,黑咕隆咚,一間平房都沒看到,十幾座黑煤窯更被提了,毛都沒見。
“阿杰,你臉色不太好看。”刑老闆突然道。
傑哥掀開風衣,我這才看到,他裡頭衣服上全是血!
傑哥臉色發白,說:“剛才在路上不小心中招了,他們用的改裝炮釘槍,問題不大,死不了。”
“小子你幫我一下。”
“怎麼幫。”我立即跑過去。
“拿手機,照著亮。”
他遞給我手機,直接把衣服脫了,光膀子。
“還挺深,都看不見了,你幫我捏住這裡肉,把釘子頭露出來。”
“明白,是這裡?”
“你他媽的捏我咪米頭幹什麼!往下點兒!”
“哦,那是這裡?”
“對!用力捏!使點勁兒!”
我立即照做。
他面色如常,深吸一口氣,用從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