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不知道,你應該在很早之前,就答應了自傷蛇吧。”
阿春沒有回答,沒有說話,面無表情。
把頭繼續說:“田三久以暴制暴,他的做事手段,從某種意義來說,是限制住了自傷蛇,但限制不住你,你....才是他的最後一手。”
“我們輸了。”
把頭搖頭:“你把話說完吧。”
阿春看了憤怒狀態的魚哥一眼。
應該沒看錯,我竟然從她冰冷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溫柔。
阿春收回目光,說道:“你們臉上之所以會癢,是因為毛巾上帶了三眼藥蟾的蟾毒。”
“那不是普通蟾毒,用自傷蛇的原話來說,是混合了細岩棉,柳絮,毛豆絨,獼猴桃絨,黑漆樹汁等十幾種物質做成的,就算你們去大醫院,用爐甘石水洗也沒用,還會起反作用。”
阿春轉頭看著我道:“冷水浸泡,只能暫緩症狀,隨著時間推移效果會越來越弱,最後會完全不起作用。”
她又看著陷入昏迷,臉上血肉模糊的老卡道:“這個人的症狀只是剛開始,一旦他再次醒來,會更癢,會癢到把自己整張臉皮撕下來,阻止不了。”
“夠了...”
把頭打斷道:“說,要什麼。”
阿春說:“我要四樣東西,換你們三個人的命。”
“第一件,我要那個長白髮的骷髏頭。其實那些從頭骨上長出來的,不是白髮,那是罕見的頭盤蟲,而且都還活著。”
“第二件,我要帶走那個五聯魂瓶。”
把頭打斷他問,“魂瓶裡裝的什麼?”
阿春搖頭:“我不知道,自傷蛇應該也不知道。”
“第三件,要那個罐子。”
她說的罐子就是二次葬用的金罐,那裡頭一定有東西,由於沒有開啟,我只能猜測,裝的是陳胡公屍骨。
聽到我們東西都要被拿走了,豆芽仔破口大罵:“你這個毒女人!”
“你肚子裡裝的都是蛇蠍心腸!”
“虧我們還這麼信任你!還叫你一聲姐!虧我們還幫你妹妹教醫藥費!呸!”
阿春聽後微笑道:“我說過,我根本不在乎你們怎麼看我,也不在乎你們怎麼罵我,在我眼裡,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足我妹妹十分之一重要。”
“最後一件,我要水下那兩具女屍的頭。”
“滿足這些條件,我就留給你們自傷蛇的解藥。”
這時,魚哥冷著臉說:“你錯了,我能殺了你,殺了你,一樣能得到解藥。”
“哦,是嗎?”阿春面帶微笑,看著魚哥譏諷道:“你只會薅女人頭髮,你能幹什麼?”
“你!”
魚哥面紅耳赤,他一把拉開我包的拉鍊,拿出土槍大聲道:“我他媽能一槍崩了你!”
“你來啊。”
阿春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魚哥端著土槍,手背在輕微顫抖。
僵持了幾秒鐘。
魚哥突然放下獵槍,大聲說:“槍裡沒子彈!如果有!我一槍打死你!
阿春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田三久當時給我這把獵槍,他告訴我有七發子彈,我算了算,槍裡應該還剩最後一顆。
“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我能救你們,但解藥並不在我身上。”
阿春坦然自若,她拉開我們的揹包,摸了摸確定後,拿走了裝在黑塑膠袋裡的白髮骷髏頭,又拿走了五聯魂瓶和金罐。
把包裡其他東西都倒在了水裡。
她對那些很值錢的琉璃片兒,頂級品質的戰國玉器等,看都沒看。
騰空揹包後,阿春把自己要的幾件東西裝裡頭,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