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在我手心畫了個圈,這啥意思?
我看過去,悅悅就像沒事兒人一樣,臉上笑嘻嘻的。
我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
這女的不簡單,要防著點兒她。
“我回來了!”
二龍子提著吃的回來了,他大聲抱怨:“他孃的,通州這裡就是偏!周圍連個像樣的飯店都沒有,我買了幾份素炒餅,晚飯大家湊合一下吧。”
此刻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我在車上吃著東西,悅悅突然轉頭問:“峰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這一帶有古墓的啊?”
“是!我也好奇!”
二龍子咬了一大口蒜,問道:“這裡連座山都沒有,周圍全是平地,這怎麼看出來的?”
我笑道:“糾正一下你們說辭,這一帶不是有古墓,而是可能有古墓,至於怎麼看出來的,我用的是北派的望氣之術,說了你們也不懂。”
什麼望氣之術純粹我說的,不過這片樹林的確有不同之處,剛才開車過來的路上我就注意到了。
這地方向陽,朝風,雨水充足,但西邊兒那一排樹卻成了歪瓜裂棗,對比其他地方的樹,長勢明顯不良。
如果只有一棵樹是這樣,那沒什麼好奇怪的,可能是樹生了蟲子病,但要是獨獨一圈樹這樣,那就值得仔細推敲了。
可能是地下有夯土,或者白膏泥影,響了樹的長勢。
再有,我為什麼斷定通州一帶古墓多?
因為在古代,這裡從戰國到明清就沒斷過人氣兒,這裡在漢代叫霍鎮,遼代叫郭陰縣,所以我認為這一帶一定是有古城遺址的。
記住這句話,凡是有古城遺址的地方周圍一定有古墓存在,這是百分百的。(時間證明了我當時說的話,2014年,規劃路這一帶附近發現了大量的漢城遺址,北京考古群更是出動了近千人來這邊考古。)
吃完了飯,一夥人在車內吞雲吐霧,悅悅也會抽菸,還是深過肺的那種。
我隨口問:“悅悅你是哪裡人,你和二龍子怎麼認識的?”
二龍子大笑道:“峰哥,悅悅是邯鄲人啊!我兩是男女朋友不假!但我們早就約定好了,只走進對方的身體!不走進對方的生活!以後也不可能結婚的!是吧悅悅?”
悅悅點頭笑了笑。
我驚訝道:“邯鄲人?真的假的,我可在邯鄲住過一段時間,悅悅你說兩句那裡的話我聽聽。”
悅悅俏皮的衝我吐了吐舌頭,她說道:“晌午吃啥裡,你看你鼻個渣都不知道扣扣,就是個日蒙蛋。”
我一愣,聽的哈哈大笑,她絕對是邯鄲人沒跑了,這種罵人的方言不是本地人說不出來。
“喂,把頭?”
“我晚點回去,有點私事要辦。”
和把頭通了個電話,又在車裡貓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晚上十點多,看周圍靜悄悄的,沒什麼人了,我招呼他們幹活。
我讓胡大方留在車裡放風,並叮囑他一旦看到有人過來就立即按車喇叭,然後我們從後備箱拿上機器手電洛陽鏟等工具就進了樹林。
打著手電走到歪脖子那裡,我望了望四周,說道:“應該就這裡,你用你的機器看看。”
二龍子將對地探棒插到地下,結果剛通了電,空洞儀立即亮了紅燈,併發出了一連串急促的警報聲。
尤其是金屬棒頂端的那兩根天線,就像風車一樣轉個不停。
“臥槽!真他娘有啊!”
我說小聲點,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突然,不知怎麼了,這臺機器發出了一連串連續刺耳的電波聲,都聽的我耳朵疼?
“這是怎麼了?”我問。
二龍子呼吸變得急促,他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