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
可惜阿紅卻無法拿起那藥瓶,自然也無法將藥粉倒到它的背上,只能無辜地朝戒戒叫上幾聲,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戒戒不滿地朝阿紅叫了幾聲,之後抱著那藥瓶一陣翻滾,試圖將藥粉倒到自己背上。
可惜那努力了一會,那瓶子裡的藥粉撒了一地,卻始終無法弄到它的背上。
看著瓶子裡的藥粉都撒了出來,胡未也頗為心疼和生氣,跑去搶那藥瓶。這傷藥雖然是尋常的藥物,並非是蠱藥,也不算珍貴,不過卻是胡未自己辛苦調製出來的,怎捨得浪費。
見到胡未過來,戒戒忙從地上爬起,把那藥瓶低端架到阿紅頭上,然後倒轉藥瓶,竟將藥瓶裡的藥粉直接往自己嘴裡倒去。
只不過那藥瓶裡的黃色藥粉顆粒乾燥細小,有如麵粉一般,戒戒一下子倒得急,那些藥粉頓時散在了它的臉上,而且四處飛揚。
成了個打黃臉的戒戒鼻子裡吸進這些藥粉,不由一下一下打起了噴嚏來,嚇得阿紅趕緊跳了開去,那藥瓶更是徹底倒了過來,裡面的藥粉一洩而空。
胡未氣得跺腳大罵,卻也無可奈何,也索性不再去理會戒戒他們,罵罵咧咧地走回了無緣邊上,專注地看著場中無為和無行的比試。
那無行和無為甚是虛偽地客套了一番後,終於動起手來,從懷裡拿出一隻盒子,這盒子正是昨晚他在胡未他們住的院子裡曾拿出來過的那隻盒子。
他又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裡拿出一隻黑色如蟋蟀一樣的蟲子,攤開右手手掌,把那黑色蟲子放到自己手掌心,然後像賣貨郎一樣念唱了一句不知名的經文。
那隻黑色蟲子也漸漸變化起來,顏色一點點變紅,身子在一點點變大的同時,也漸漸變得越加奇形怪狀。
就在大家專注地看著無行手上那隻蟲子的變化時,戒戒卻仍是不停地打著噴嚏,一直都沒見停下,甚至於反而越打越急,一個接著一個,而且噴嚏聲也是越來越響,越來越洪亮。
戒戒的樣子也顯得很是滑稽,打一下噴嚏,就要跳一下,而且隨著那噴嚏聲越來越響,它也一下一下跳得越來越高,好像整個身子都被自己嘴裡噴出的氣給吹離了地面一般,在地上彈個不停。
小傢伙因為控制不住,大概也有些急了,打噴嚏的間隙,不時地轉頭朝胡未叫上幾聲,大概也是想叫胡未快點幫幫它。
胡未心中訝異,也有些哭笑不得,卻硬是沒理它,甚至故意扭著頭不去看著,只看著場中,任由戒戒在那裡蹦蹦跳跳,上上下下。
小傢伙見胡未不理自己,無奈地叫了一聲,便也不再向胡未求救,只是一下一下地打著噴嚏,一下一下地蹦到空中。
“阿……嚏!阿……嚏!”
它就像是一個正在一下一下猛然放氣的氣球,一下一下彈得老高,只是氣球放了氣後,肯定要癟下去,反作用力也肯定要越來越小,遲早會停下來,可戒戒卻始終不見停下的跡象,甚至於噴嚏聲越來越響亮,彈得也越來越高。
而不知怎麼回事,它的身子正跟那放氣的氣球相反,不但沒見小下去,反而隨著一聲聲噴嚏一點點脹大起來。
沒過多久,它的身子竟是漲大了一倍都不止,那打噴嚏的聲音也一點點變粗起來。而每打一個噴嚏,它嘴前竟是會出現一個肉眼可見有如實質的氣團,猛地將它彈飛出去。
不過小傢伙這時倒似不怎麼焦急了,一邊有節奏地打著噴嚏,一邊蹦蹦跳跳,時而唧唧吱吱叫上幾聲,竟顯得有些興奮。
而且它似乎還掌握了一些訣竅,每次跳起,都會調整自己的姿勢,漸漸地,它也不再像先前那樣滿無目的地亂蹦,而是一下一下直直地飛起又落下,卻又慢慢地像胡未那裡靠近。
甚至於它似乎還能漸漸地調整打噴嚏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