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停猛地甩開了那些拽住他的人,也沒看地上癱的和死魚一樣的吳海,走出了教務處。
剩下的人一陣慌亂,打120的打120,止血的止血。
等到門口沒有了周停的身影,他們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校長想起剛剛的事情,扶著桌子的手都抖了抖:“周少打起人來,還真是……比誰都瘋。”
“一堆人都拉不住他一個,現在吳海受了重傷,家長那邊?”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吳海挑起的,把人家女孩子詆譭成那樣,也該吃這點教訓,至於他的家長那邊,就實話實說,難不成周家還會少了這幾毛醫藥費?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就行。”
……
周停走出教務處的時候,旁邊看見他的學生都嚇得走不動道。
明明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可是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溫柔的能掐出水,捧著那手機跟捧著大寶貝似的,彷彿剛才殺瘋了的人不是他。
可當掛了電話後,那眉眼就立馬冷了下來,望著人的目光冷淡疏離,哪有剛剛溫柔似水的模樣。
他走到了學校有水龍頭的地方,拿出手機掛件,細心地擦拭著。
等到兔子上的血跡消失,周圍的溫度才高了不少。
周停心中有顧忌,現在不敢直接地去找她,怕她發現自己打了人。
他看了眼自己,將帶血的手放在水龍頭下衝刷著,用力的清洗著手背上的面板,似乎想要抹掉那一抹鮮紅的印記。
等到面板被冰水凍的發紅,他才收回手。
冬天的風吹得涼颼颼的,寒風不要命似地往他臉上撲。
他有些意外,今天是鹿憂的生日,按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在和自己的爸爸吃飯才對,可是卻突然打了個電話叫他過去。
他想起電話裡她軟軟甜甜的聲音,心裡的戾氣莫名散去不少。
也只不過是分開一會,他就想她想的不行了。
如果沒有那一通電話,吳海會被他打廢的。
周停的腦子裡,那時全部迴盪的都是吳海那些話。
他的女孩,乾乾淨淨,就應該明豔的盛開在陽光下,並不可能因為那些試圖踐踏她的渣崽,就剝奪她美麗的權力。
他會讓她更熱烈更美豔的開,任何的可能都不能成為傷害她的理由。
如果有,那他就撕碎那些可能。
等到兔子被紙巾擦乾,周停才開著車從京大出來。
吳海買了水軍,知道周停家裡的勢力,怕影片發出去就被封掉,所以裡面至始至終都沒有他的存在。
周停打電話叫人將影片原件拿了回來,確保不會出現在網上後,隨後還命人去給吳海的家裡人一筆封口費。
免得再出來胡說八道亂咬人。
他警告了他的家人,再有下次,他給的就不是封口費了,就特麼是吳海的死亡賠償金!
那一家人也算識時務,知道事情是他們理虧在先,也不敢多說。
“少爺,都按照你的交代做了,您放心,他們保證不敢出現在京市。”
周停“嗯”了聲。
那邊的電話被人搶了過去,裡面傳來周父沒好氣的聲音:“你現在闖禍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平時不見你往家裡打一個電話,現在出了麻煩就想起這個家了?再惹事,老子停了你的卡。”
周停眼裡閃過不耐,就想懟回去,可他還沒說話,那邊就噼裡啪啦砸過來一大堆。
“老子這輩子不知道造了什麼孽……你現在翅膀硬了,幾年不帶回來的,我他/媽幾十歲的高齡,天天管公司,管完公司又要管你,這樣就算了,你一個電話都沒有,除了花錢,就是花錢。”
“好不容易談了個女朋友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