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眼裡總是帶著吸引人沉溺的嫵媚與性感,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他發狂。
他渾身那股侵略的氣息越發濃重,最後直接奪過了她的紅酒杯。
飯桌震動——
鹿憂被抱著坐了上去,還來不及反應,男人就擁住了她,聲音低啞:“我也敬你。”
話落,他傾斜著手中的酒杯,猩紅的液體順著女人高揚的脖頸滑落,肌膚觸及到了一抹炙熱的溫度。
她壓下了喉嚨的悶聲,抓著他胳膊的手越發用力,可男人每天都堅持鍛鍊,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因為這種曖昧變得如鐵一般,她只能放棄,轉而死死地揪著他的襯衫。
肩膀上的衣襟微敞,露出被紅酒沾染的鎖骨,要是再往下,他就能看見裡面不一樣的美景。
陸承頤以為她真的沒穿,所以也沒有急匆匆的去扯,他抱緊著懷裡的嬌軟軀體,湊近她的耳畔問:“喜歡麼?”
鹿憂頭腦昏昏,以為他問的是今天的生日安排,所以很誠實地回:“喜歡。”
男人低笑,聲線低醇如電流一般,纏/綿悱惻的令她耳朵發紅。
他伸手摸了摸旁邊,拿了一瓶還未開封的紅酒,將人當嬰兒似的抱在懷裡,邊往樓上走邊笑:“行,陪你喝個夠。”
意識到男人說的意思,鹿憂又氣又惱,奈何渾身發軟沒有力氣,只能埋在他懷裡小聲抗議。
白皙的肌膚透著魅惑的粉,在他的眼裡越發美的心驚。
她聲音染著點點哭腔,控訴他不要亂來。
他應了聲,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什麼亂來?
她既然自己不換,他只好親自給她換了,何況,她自己說的喜歡,他只不過是在滿足自己老婆的要求。
陸承頤笑了。
當他剝開層層的阻礙,看見自己準備的那份禮物貼合在女人身上時,瞳孔猛地放大,極致的黑白令他頭暈目眩,整個人站在床邊都愣住了。
細帶早已因為剛剛的胡鬧滑落,黑色的蝴蝶結橫在翠微中間,蕾絲布料似蝴蝶展翅,圈住了她細軟的腰肢,蝶尾順著往下……
他眼中的情緒越發深沉,像是深淵中燃了一簇火焰。
他笑,壞女人居然騙他。
她明明就穿了這份禮物,明明就很喜歡。
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鹿憂想拉過一旁的被子遮掩,雖然已經無濟於事,但是面對那樣侵略的目光,她的臉就忍不住燙了起來。
“你……”
鹿憂還沒說完,忽地頓住了。
男人半跪上床,一手握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握著高跟將它脫掉。
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掌心的細膩,緩緩順著那優美的線條往上。
從鹿憂的角度,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也無法分辨男人的神色,只能看見他腦勺上的黑髮和襯衣下繃緊的線條。
他不說話,主臥裡也安靜的出奇,她能清晰的男人重而綿長的呼吸聲,以及金屬相撞的危險訊號……
鹿憂悶哼,十指越收越緊。
後來猛地失重,被人抱著換了個方向,她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修長的手攥著她的,帶向凌亂鬆垮的領口,耳邊是他動/情沙啞的聲音.
他蠱惑著她:“不用怕,我相信夫人你一定會做的很好……”
“陸承頤。”
鹿憂極力抑制著腦中那些被他喚起來的靡/亂念頭,整個人都忍不住輕顫。
“慢慢來,解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