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有輕易去打擾,唯一一次出格,是他那群小弟胡亂揣測他的心意,把人帶去了他的生日會,包括他後面來京大,也是為了和她解釋。
甚至因為鹿憂說了一句她土,他就毫不猶豫分了手。
真是好笑。
或許在這些京大學生的眼裡,他們去的是砸錢就能進的學校,覺得他們不學無術。
周停以前從來沒說什麼,但是現在他覺得很煩。
白衿沒有正面回答,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停冷笑了句:“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他媽愛纏著你啊,京大的門是你修的?”
他這話說的毫不留情,似乎真的是動怒了。
白衿有些難堪地抿唇,“希望你說到做到,別纏著我。”
話落,強裝鎮定的忽略周圍的目光,慌亂的跑開。
得,又罵走了一個。
賀祁知道周停脾氣不好,嘴巴也毒,但是前面他可從來沒這麼說過白衿。
這次,好像是真的很生氣。
周停看著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校門,隨後一腳踹倒了旁邊的垃圾桶。
有病!
他是有病,才會稀罕這麼個玩意,不過是一個端著架子的女的,有什麼資格這麼和他說話。
或許,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因為他的錢而可以接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還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那會給他娶了個後媽,那女人剛開始對他很好,就因為她的善意,逐漸淡化了他對母親的思念。
他開始依賴那個女人,可是後面有一次,他過敏進了醫院,醫生說他食用太多,可能會熬不過去。
他親耳聽見,那個他視為親人的繼母和兄弟,為了所謂的財產而算計他,說他媽是個短命鬼,活該死去。
他活著擋了他們的路,所以才會算計著給他吃了導致過敏的東西。
那一刻,他心中那視若珍寶的親情崩塌,原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有利可圖,他視作母親的女人,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他的命。
幸虧他命硬挺了過來,至此以後,親情在他心中徹底缺失。
他瘋了似的報復她,瘋了似的報復她兒子。
而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天天關心他的工作,還因為這事跟他大吵一架,他就懶得回家見那些偽善的面孔。
那裡太過冰冷,沒有家的溫度。
他再也不會相信別人突然而至的善意。
就像那個女人,擁有著一副美麗的皮囊,偽善之下心如蛇蠍。
鹿憂主動貼上來的時候,他那會都是懷著一顆看笑話的心思,他討厭鹿憂的臉,是因為她長得夠漂亮。
他知道靠近自己的女孩圖什麼,所以從不會正眼去看她。
可是那天,她眼裡流露出的傷心,他至今都記得,像是絲絲縷縷的春風,朦朧裡面帶著一種繾綣纏綿的溫柔,。
她說從來沒想和自己玩……
只不過說了句:“我不冷,你穿著吧,彆著涼了。”
那種久別重逢的關懷,令他心旌顫動,然而越深想,他心裡就越鬱悶的厲害。
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就是很久,沒人那麼真誠地對他說過一句關心的話了。
周停忍不住嘲弄一笑。
賀祁見他沉默不語,心裡猜想他心情肯定是壞透了。
他提議道:“停哥,要不要去網咖玩會。”
周停看了他一眼,懶懶吐了個字:“去。”
“那個女的不識好歹,害你在這等她半天,停哥,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周停驀地抬起頭,冷笑道:“誰他媽說我在等她!”
他有那麼硬趕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