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沒辦法呢。”夏淺困惱的想著。
活動舉辦在週六,不知從哪兒知道她參加學雷鋒活動的哥哥夏納從千里迢迢趕過來,說要關顧一下她的攤子,關顧她攤子是假的,看她是不是有在好好學習才是真的,前不久,她接到夏父的電話,他手下的眼線告訴他,她在大學的具體情況,對她的表現感覺十分奇怪,一向不愛念書的女兒考試考的那麼好,整日待在家裡不知道搗鼓什麼,但是真真確確是她本人去考試,沒有人代考,這樣一來,越發越讓他覺得他的女兒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所以,夏父打電話過來核實一番,那確實是他女兒沒錯,這麼多年來,她終於乖巧懂事了,不放心的他叮囑讓夏納好好關照自己的妹妹,這不,夏納連日坐飛機過來了。
“hi,好久不見,小淺。”夏納老遠的朝夏淺打了一聲招呼,夏淺恩了一聲,眼尖的發現他身後似乎還有一個人,定晴看去,來人越看越熟悉,竟然是任承澤,心中疑惑,他怎麼也過來呢?
“哦,承澤也過來。”夏納發現夏淺的異常,連忙擋住她的視線,笑呵呵的說道,生怕夏淺多看一眼任承澤。
“我看到了。”她的反應很平淡,夏納反倒覺得奇怪起來,怎麼說這反應不對呀,平日恨不得衝上去挽著他的手臂,像一條八腳的章魚粘上去,怎麼拉都拉不掉,難道真如老爸說的,小淺真的懂事了。在他對夏淺認識裡,懂事這兩個詞語太遙遠了。
任承澤有些不情願的來到夏淺攤子前面,臉色難看得很,但是身邊還有一人——夏納,不能拂了他好朋友的面子,他簡單的衝著夏淺打了一聲招呼,夏淺冷冷的回應了一句,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在內,彷彿兩人不過是剛剛見面一樣。
她這般冷淡,讓任承澤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就像剛才夏納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一樣,引來夏淺一記白眼,語氣有些不客氣的道:“要參加活動嗎,不參加就下一個,後面還有很多人排隊。”
他準備拒絕的,但夏納搶先了一步,興致高昂的說:“好呀!”
“規則很簡單,這裡有一副新的紙牌,打散後,重新整理,用時最少的為贏者,”夏淺語氣淡淡的介紹著,從旁邊拿出一副新的紙牌,刷刷刷的洗牌,動作嫻熟快速,令人歎為觀止,給人一種變魔術的感覺,隨後攤開在桌面上,完畢後,指了指後面牆上掛著幾幅畫工不錯的肖像畫,“這是獎品,贏者可獲得現場一張自我畫像。”
“小淺?這些全是你畫的?”夏納不敢相信的看著棚子上懸掛著畫紙,有些懷疑的問道。上面的畫沒有一定的素描功底是畫不出如此逼真的人物,什麼時候她喜歡靜靜著捧著紙和筆坐上一兩個小時了?
“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解釋,要開始嗎?”夏淺抿嘴一笑,一雙眼睛流盼萬千,“目前還沒有人可以贏過我的,你要是贏的話,那就是第一個了。”
這話看似是鼓勵他人,實際上是變相的暗示自己有多厲害,實際上,她的確很厲害,從早上到現在,單單是她洗牌的動作讓人怯步了,變戲法的誇張動作,給人一種遇到行家的感覺,偏偏不巧的是,夏淺的攤子掌握著一個印章,這次學雷鋒活動,收集齊14個印章便能獲得一等獎,獎品是能指明學校內的任何一個學生的一個吻,這個獎品很變態,是廣大學生投票選出來,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一等獎是無望了,但是依舊有些不死心的人想要集齊印章,在夏淺攤子前面排起長長的隊伍。
任承澤接受挑戰,目光放到桌子上,仔細的翻找紙牌,剛才夏淺的話極大的勾起他的興趣,哪怕他集不齊所有的印章,卻有一個她攤子上的章子,算是贏了其他人。
沒到幾分鐘的時間,夏淺擺好了一副完整的紙牌,任承澤還有一半沒有完成,她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你輸了,請讓讓,下一位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