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非常熟悉的。
礙於男人冷冽不似人的氣息,鄰居猶豫著不敢上前,但那打探和懷疑的目光還是被敏感的殺手先生察覺到了。
琴酒可不想被當成可疑人物被圍觀,何況剛做完壞事,在外面的時間越長越容易被抓到把柄。
他叼著煙,轉過頭看依然熟睡的小偵探,先嫌棄了一下小鬼的警惕性。
真是差勁啊!要換個敵人過來,估計早就在睡夢中被幹掉了。
拿在手裡的車鑰匙按了下,嘀嘀的聲響足夠把人叫醒。
“唔……”少年緩緩地睜開了深藍色的眼睛,陡然見到光亮立刻不適地揉了揉。
琴酒兩步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真行啊,我站半天了,你都沒醒。”
工藤新一再次試著睜開眼,見到老師嫌棄的表情已經十分習慣了,“你來了幹嘛不叫醒?”
“看你要多久才能發現。”本來是隨口編造的謊話,忽然越想越是那麼回事,“你這樣很容易死掉的。”
“倒沒有那麼嚴重吧……”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緊接著瞄了眼琴酒,似生氣的抱怨,“再說了,我這都是為了誰啊!”
琴酒才沒理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起來。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
工藤新一翻了白眼,真切的體驗到了無情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估計在男人的眼裡,此時此刻只會嫌棄他擋路了吧。
“稍微感謝我一下嘛,我等了好幾個小時,就為了把包還給你。”
“呵。”琴酒就笑笑不說話,他才不相信呢。
被嘲笑了,偵探少年眼皮跳了跳,終究沒說什麼,試圖用手臂撐著車身借力站起來,然而
“腿麻了……”因為久坐,而且姿勢還不太規矩的緣故,忽然動一動便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感覺竄上來,像廢掉了一樣。
“嘁。”琴酒撇了撇嘴,無視小偵探請求的目光,冷酷地表示,“別看我,自己克服。”
“……”斜眼,無聲地控訴著:你無情!
“慢慢適應,一會就好了。”琴酒並不覺得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當然你也可以賴著不動,只是會被更多的人看到而已。”
“……我還是起來吧。”少年到底是好面子的,他可不想被圍觀。
稍微適應了下,工藤新一才站了起來,內心鬆了口氣,然後頂著雙月牙眼,把包塞給了老師,忍不住操心:“怎麼能連包都忘了呢?”
琴酒無所謂地接過,順手開啟後車門丟了進去,“沒有重要的東西。”
“它本身的價值可不低。”雖然知道自家老師不缺錢,但是如此貴重的東西隨便丟掉,工藤新一還是有點無語的。
琴酒似笑非笑,“那要看跟什麼比。”
跟我的直升機比,它確實算不了什麼啊,那都讓你給我毀掉了兩架了。
工藤新一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琴酒拍了拍車身,“好了,大偵探。東西送到,你可以回家睡覺了。”
工藤新一沒有直接回答,反問:“昨天晚上說
,最近別見面…大約是多長的時間啊?”
“不知道。”琴酒沒有給出切確的回答,“該教你的都教了,我在不在,你繼續去練習就行了。”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很想說他很擔心之類的話,但似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