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藏起來了!”皮斯科生怕出事,急切地回答。
琴酒無聲地笑了,“那好吧,我會派人……”
“不行!你親自過來!除了你,我誰都不相信!!”
“好。”嗯,確實,我也不放心。
收起手機,思緒轉了好幾次,眼眸裡一片默然。
走回雪莉的面前,說:“我有事要處理,這邊會安排好的。”
雪莉聽著就很不對勁,欲言又止,不敢說話。
總覺得琴酒好像立了一個了不起的fg。
琴酒離開時,回頭丟出句警告,學著影片中被恐懼的「自己」,“雪莉,背叛我的人是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吧。”
然後滿意的看見雪莉瑟瑟發抖。
曾經是他大意了,其實維持住冷血殺手的恐懼感也不錯。
至少,某些人可以安分一點,動作搞那麼大,他不要面子嗎?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驅車來到皮斯科說的附近地點,周圍觀察了一圈,才發現來的是公安。
領頭的是波本手底下的那個叫什麼風見的。
看來波本出事,公安受到的影響不小嘛,這是在聽誰指揮呢?
皮斯科多少是長了點心眼的,比起愛爾蘭,謹慎了許多。
他也沒有伏擊的打算,而是一步步引導皮斯科走出困境,然後……
“真是晦氣!”見警察沒有追上來,皮斯科似乎放鬆了一些,手裡的槍還放下了,“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琴酒卻不以為然,“你最近行事有疏漏,早就盯上你的警察會順著線索找上來,並不是難事。”
很有道理,但皮斯科聽著很暴躁,“那能怎麼辦!?”
“聽起來你是在遷怒我?”
明明是很平淡的口吻,皮斯科卻感覺很糟糕,求生欲迫使他往後微退。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最近的事太多了,大家搞不清狀態…”
話一旦開頭,接下來更順了——
皮斯科穩了穩心神,擺出元老的嘴臉,“你知道嗎,因為你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大家心裡很不安,礙於boss的命令…你應該要比誰都清楚,那一位之所謂會敗給你,就是他後期的做法讓人不滿……”
琴酒冷笑了聲,顯然聽出了其中深意,“這麼說,你們想效仿我,把我這個莫名其妙的現任boss推倒了?”
組織裡會有人不滿,他不是沒有察覺到,但那跟他要做的事沒有可比性。其實認真說起來,他對組織忠誠,完全是多年來潛移默化的後果,因為退路即死路,他不想死而已,但別人是要死要活就跟他沒關係了。
沒錯,組織是很重要,但他沒說組織裡的人員不能替換啊。
皮斯科很想否認,可是突然暴漲的殺氣讓他嚇得口無遮攔,“難道能全怪我們嗎,你怎麼不反思一下,是你的做法有問題!”
低調的組織一下子變得格外顯眼——這是因為誰的緣故,大家心裡都清楚!那幾個臥底是一回事,可琴酒的應對方案本就有問題!
是,琴酒派人去處理了,但為什麼沒把人幹掉?
還不是放棄得太快!!
但凡派出人手,不間斷的攻擊,再厲害的臥底也會被幹掉吧!?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某人顧念舊情,手段太溫和……
“是嗎,我不覺得。”琴酒舉起了槍,真心實意沒覺得錯在自己身上,一切是由各種錯誤混雜而成的,“總之,就是那麼回事吧……你們已經對我表現出了不滿意,我可以不用顧念舊情,處決你這個叛徒——!”
皮斯科目露驚恐,腐朽的靈魂甚至升不起一絲抵抗,只是本能地求饒:“我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