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好;不能,他從未想過勉強對方做任何事。
巴士上面人不少,但留下了後排的幾個空位。
兩人剛上來不可避免被打量,介於琴酒的眼神比較兇狠,只一眼就沒人敢再看他了。
連司機都……
走在後面的少年非常自覺地投幣,思考了一秒「今天怎麼不開車了」,甩了甩頭忘在腦後。
琴酒選擇了在最後一排,左邊靠窗坐下。
其餘的位置全是空的,但工藤新一還選擇了靠著琴酒坐下。
少年心思單純:兇巴巴的前校長,除了我還有誰敢靠近。
巴士開出沒多久,閒不住的偵探開始發問了:“去哪裡啊?”
“別急,到了就知道了。”得到了一個敷衍的答案。
但成功地打消了少年追問的念頭。
工藤新一盯著琴酒看了一會兒,不是很明白非要叼著根菸的人的想法。
而被盯久了,本來注意力在窗外的琴酒轉回視線,對一臉深思的小偵探很不能理解:“你在想什麼?”
“在想摘掉你的帽子,你會不會打我。”沒來得及考慮合不合適,脫口而出後,多少有點心虛。
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
“為什麼要摘下它?”盯了我半天,原來是在看帽子啊?
這頂帽子……難道你也喜歡?
那是挺有眼光的。
“……不知道。”工藤新一回答不出來,真實的理由實在難以啟齒啊,他怕說出來不僅僅是被打了。
「我覺得不戴帽子的你,會更加溫柔一點」……以這個男人的脾氣,不會生氣才怪呢!
見小鬼臉色微紅,很不好意思的模樣,琴酒覺得自己完全懂了,輕笑了聲,語氣似無奈,“真拿你沒辦法……”
他把帽子摘下來,然後給扣到了小偵探的頭上,“借你一會兒吧。”
猝不及防被蓋住,工藤新一先聽到輕笑聲,手指輕輕將帽子往上推,把臉露出來,眨了眨眼,似還處於迷茫的狀態裡。
琴酒取笑說:“你像偷拿了爸爸的帽子跑出去扮酷的那種小屁孩。”
“……我會轉告我爸的!”被取笑的偵探翻了個白眼,取下帽子,看了眼琴酒,猶豫了下暫時沒還。
還是這個樣子更親近。
琴酒也沒有要回來,當他是真的喜歡,不輕不重的刺了一句:“只會向爸爸哭訴的小鬼。”
巴士到站,記住了路線圖的工藤新一十分震驚,“你該不會去遊樂園??”
這是什麼愛好?
“不行嗎?”琴酒回頭淡漠的一眼,
暗含威脅,似乎在說:你還要不要求我了?
“……可是我十歲後就不愛來了。”做最後的抵抗!
“呵。”騙鬼呢,你十七歲都得來!
琴酒直接往前走,買票進場,根本不用擔心小偵探會不會跟上來。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
工藤新一不僅跟上來了,並且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以誇張的口吻說著期待,“哇!其實我早就想來啦!”
琴酒非常嫌棄,不想說話:這也太假了吧?
連蘇格蘭都比不過。
能被這樣誇張的演技騙到的……
他對毛利小五郎越來越好奇了。
“呵呵呵……”完全被嫌棄了!
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突然發現少沒少帽子不是重點,脾氣怪的男人就是很難哄。
虧我還為「你從來沒有到過遊樂場」或者「沒有戀人陪伴」而同情你呢。
作為一個學生,我犧牲太多了。
走進遊樂場,琴酒拿回了他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