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絕對不會把我和蘇格蘭主動扯在一起。”琴酒這點還是很肯定的,那次的主導只能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很生氣,但更多的是好奇,促使著她直接將皮斯科那段推理當真了,眼神變得極其複雜,“…琴酒,你老實說,你和波本、蘇格蘭、萊伊,你們四個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你真的跟他們同時好過嗎?”
咋回事,聽你的意思,波本還知道你和蘇格蘭有不妥當的一面?
“…………”滾。
任何與感情有關的八卦,都給我自動遮蔽掉!
“基爾還沒找到嗎?”他冷漠地轉移了話題。
貝爾摩德:“……喂!”
難道真相比皮斯科說的還要精彩?
其實每個人都有點感覺,只是不足以打動琴酒那顆冰冷的心?
午夜,保時捷停在了約定大樓下的馬路邊,琴酒決定一個人赴約。
“那我們呢?”基安蒂探出頭,十分不能理解,大晚上折騰啥。
“去附近轉轉,順便……”他觀察了幾眼,選定了敵人最佳埋伏的位置,“避開那棟樓,找個能隨時示警並且支援我的地方蹲著。”
“……知道啦。”基安蒂無語,心裡泛起了嘀咕。
怎麼老幹這種活,我在琴酒的眼裡只有這個作用了嗎?
而且,為什麼又是觀察和示警,就不能痛快點全殺光嗎?
琴酒單獨走上臺階,一層一層,彷彿過了很久才抵達。
這期間,他以為會想很多,可實際上除了你死我活的鬥爭外,想不到半點與戀情、溫情相關的東西。在他的意識裡,這段可笑的愛情遊戲已有了它的結局,如今前往見面也不是為了再續前緣或者做個了結,而是立場鬥爭。
紅與黑的、一次平凡而略有所不同的鬥爭。
近了,夜晚的天空並不怎麼明亮。
在盡頭,晚風親吻的地方,站著的人影好像隨時會消失不見。
只用了一眼,從背影上,便確認了那人是誰。
儘管答案早已得出,可親眼見到的那一瞬間,仍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說不上惱怒,更談不上喜悅……
“你來了。”
聽到聲響,即使沒有回頭,依然能準確地捕捉到氣息。
諸伏景光雙手撐著欄杆,抬頭仰望著天空,“過來這邊吧。”
自然的口吻,彷彿矛盾在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
琴酒淡淡地看了一眼,大致判斷出是什麼樣的情況——危險的邊緣,極有可能是提前設計好的、能夠將他一擊致命的方位。
可他沒有拒絕,因為他很確信,遠處的狙擊/手還捨不得他死去。
他走過,側目瞥了瞥,模糊的月光下,無法清晰每一個神情。
無聲,沉默蔓延,只有晚風還在喧囂。
“有什麼指責的話,一併說出來吧。”片刻後,他打破沉默。
能夠安靜欣賞夜景的關係已成過去,現在中間還得隔開一個人位。
此與彼不同,看不見的傷痕讓各自豎起了屏障,再也無法靠近。
諸伏景光輕嘆了聲,似有些無奈地笑著抱怨,“你總是喜歡破壞氣氛,每當我盡力醞釀合適的情緒時,總是一句話將它擊敗。”
“你要承認,以前在我面前全是演戲?”琴酒憑著感覺做出判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