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爭,“你的小青梅回去了,可以來說說,你被我綁架帶走最後浮屍水溝的事了吧?”
姓名
這麼快把死法安排好了……
工藤新一感覺挺鬱悶的,幽幽地看著琴酒,“綁架再撕票,說明你對我或者我的家人有著非常大的怨恨。殺完拋屍,說明你對於實施犯罪有著極強的信心……作為受害者,請問我有資格知道理由嗎?”
琴酒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地說,“非要找出一個理由的話,你就當我是天生的邪惡,實施犯罪能讓我找到生活的意義,只要這樣我才能感受著自己還活著的事實。每一次犯罪都讓我興奮異常。特別是殺人的時候。”
怎麼樣,小偵探,害怕了嗎?
想要逃跑了嗎?
那可能有點晚了。
即使分不清這話的真實性,但工藤新一的心裡還是“咯噔”了一聲,潛意識讓他不敢去分辨真假。如果是真的,他該怎麼做?
“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契機。”他再一次避開了深想,專注眼前的事,“我實在想不通,你是怎麼在我打球的時候,想到要綁架我的?”
完全邏輯對不上啊!
就算你沒覺得我踢球很厲害,你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想要對我下手吧?
“還是,其實你今天來找我的原因,就是為了這個?”
但這麼做有點不符合常理,要是真的想綁架一個人,會大張旗鼓出現嗎?
“原來不是。契機麼,你踢球的姿勢讓我不爽。”琴酒可有可無地回答。
工藤新一滿臉問號:“啥?我踢球的姿勢不夠標準、不夠帥氣嗎?”
……難道是太標準、太帥氣,讓你羨慕了?
“一看到你踢球,我就會感覺我損失了很多錢。”
兩架直升機啊,而且還是經過了特殊改裝的,你知道價值多少麼!
“哈?更聽不懂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呵呵。”你現在不懂,以後也別想懂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說:“你有沒有覺得,你有點難溝通了?”
琴酒嘲諷:“是因為你知道太少,沒法跟上我的思路。”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又被嘲笑了,收集資訊的能力!
“由此可見,情報的重要性。”
果然!哼!
工藤新一別過臉,不想說話。
我這麼久了還沒有抓住你的把柄,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啊?
靜了一會兒,琴酒撿著話說:“我有事要離開一陣子,忽然想到帶上你也不錯。”
“離開?去哪裡?”工藤新一微楞,很快忘了生氣,轉頭問道:“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彆著急,等該你知曉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琴酒咬著煙,淡笑地說。
工藤新一無奈,覺得他一點道理都不講,“跟我有關,我當然要問清楚情況!”
“說起來,先給你爸打個電話。我不想在途中有人追在我後面妨礙我。”琴酒依然沒給他答案,而是想起了之前被打岔忘掉的事。先把大的麻煩解決掉,以免中途出了差錯。
“多久啊?”工藤新一拿出手機,準備給家裡打電話時,忽然有種微妙的既視感:
他正在違揹他的原則,
幫助一個可能犯了事的人逃跑……
不不,想多了,不可能的。
在犯罪事實尚未確定前,每個人都是清白的。
而且,他也沒有被綁架的感覺,對方也能夠正常交流,沒有束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