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盞、笑談著,悠揚的音樂令人舒緩放鬆。
多麼悠閒的生活啊,跟在東京時感覺差不多。和那位戴著頭套工作的相比,他這真算是虛度時光了。
並不是他本人想要偷懶,而是手頭上沒有接到新的任務,一腔工作熱情不知道發在哪裡。
說實話,要不是三號實驗室還能進去,大哥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暗地除名了。
貝爾摩德聳聳肩,就沒有這種煩惱,巴不得一直如此悠閒、快樂下去。
“有沒有一種可能,boss幫你把事情壓下去了。”
琴酒並不希望這種結果,但依然被激起了興趣,轉過頭來問:“怎麼說?”
“其實整個活動最關鍵的部分……我是說被你換掉的那段,只有我和朗姆知道。”貝爾摩德也在回去後細想過,此時面對琴酒坦然地說出了猜想,“在提出用演習的子彈和儘量不要有傷亡的命令時,只有我和朗姆兩個人在,是會議結束後,那位提議交代的。”
琴酒微微楞了楞,蹙著眉順著推想了一下:倒是能夠解釋得通,為什麼別人不來質問了。
假設從一開始大家所得到的資訊不完整,那麼後半段是不知情的內容,他們自然而然會以為那天是常規操作,殘酷的規則,勝利了才可以活著出來他這個執行者半點問題都沒有,沒人知道他反抗了。
“很驚訝吧?”貝爾摩德紅唇上揚,“我也很驚訝。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你會怎麼做了。”
琴酒沉默地抽了口煙,再次轉開目光,他可不想聽到這樣的答案。
恐怕那位一開始的想法是,讓他以零傷亡結束考驗,以達到那個可笑的目的。
在結束以後,對著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活下來的人說:是我看不下去,才讓你們全部活下來的……
的確可以得到一部分人的好感,但更多的是非議吧!
真那樣做了,以後組織對他的評價就會變成不過是一個心軟的廢物而已。
那部分有好感的是臥底,非議的肯定是一條路走到黑的同類……
為了把他推向紅方,獲取所謂的信任,竟然不惜做到這種地步……
說什麼給他安排好的人手,要他收買人心,他怎麼看都像是要讓他在組織失去威望。
要不是他心智堅定並且有反抗的決心,他早就順勢投敵了我殺手的尊嚴啊,絕對不行,死也不行!
“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是誰幫你換掉的東西,你從哪來的那麼多真貨?”
貝爾摩德揹著這個鍋,不弄清楚心裡一直梗著,非常不舒服,“我們還是合作者不是嗎?”
琴酒並不想說,於是假裝沒有聽見,剛好這會兒萊伊過來了。
最近沒有工作,但他跟萊伊基本是在一塊的,畢竟剛發現這傢伙的用處,他得好好研究一下。
“我看到甜品區那邊有蛋糕,給你拿了一份,要
不要嚐嚐?”端著小蛋糕的探員依然很帥氣。
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貝爾摩德眼角抽了抽,倒是沒想到他還能這樣,說好的特別冷酷、不愛說話的新晉幹部呢?
沒錯,相關的懲罰沒有來,可琴酒交上去的提議萊伊是這一屆最有資格當上幹部的人透過了。
boss對萊伊本來就很看重的樣子,這個提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