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確,在引導著他對當時現場中的人(準確點是金髮小哥)懷疑。
“呵。”
“到底想說什麼嘛!”陰陽怪氣的笑容讓偵探整顆心都提起來了,“金髮小哥…得罪你了嗎?”
“……”不,我只是在懷疑,你們三個人背地裡結盟了、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而已。
不過答案是肯定的,當然得罪我了,他一個公安臥底!
“其實你該清楚,我真正相信的是誰。”工藤新一目光閃閃,很坦然,“我是覺得他不像壞人,可跟你敵對的話……”
那就是壞人了。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態度卻很明確了。
琴酒吐出口煙,手指夾走七星煙隨意掐滅在桌面上,似乎沒有聽懂未盡之言,“算了,那件事過去了。”
已經達成了目的,就算有過順水推舟的利用,今後波本估計也不會再去招惹小鬼和毛利了。
“最後一個問題。”他語氣很平淡,“跟萊伊那傢伙,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殺手冷峻的面容中看不出半絲情緒,沒有餘地的詢問。
越是表現得淡然,越容易讓人產生錯覺。
他並不是在賭。
哪怕站在工藤新一的立場來看,很像是五五分的誘炸,一旦回答錯誤便會失去過往所積累的信任。
只是說不清楚是怎樣一種感情所催發的、自然且不帶有任何目標的疑惑。
畢竟在他看來,立場不同,遲早要分。
銀色/子/彈組聯盟,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必然的,談不上對不對得起一說。
人的情感和理智應該區分開來的,不是嗎?
憧憬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工藤新一在想要不要說實話。
因為不確定同樣的對話是不是發生過,而被詢問的另一個當事人給出的怎樣的答案。
他跟羽田先生之間的信任度不夠穩定。
交易時也沒有說明必須要對他人隱瞞……要知道大人最容易有兩張面孔了。
如果羽田先生說了實話,而他卻說了假話,先不說自己虧了,更重要的是可能會影響老師的判斷。
坑誰也不能坑自己人。
所以,先說一句抱歉了,羽田先生!
希望咱倆能用足夠的默契啊,羽田先生!
坦白吧,別隱瞞。
“嗯咳。”偵探有了決定,便自然了很多,卻故意沒有馬上回答:“…聽起來你很羨慕我們啊。”
單從字面上聽,自家老師顯得很介意他和羽田先生暗地裡的關係,甚至隱隱還有那種「你們居然把我排除在外,是不是很過分」的指控。跟金髮小哥那種堅決不行的態度,這邊倒是更加寬鬆一點嘛。
難道是羽田先生在老師心中更加可靠嗎?金髮小哥…真的是直覺錯了?並不是一路人?
“還是嫉妒了?”彎起眉眼的小年顯得格外欠打。
琴酒往後靠,以懶散的、似乎好不在乎的姿態回擊,“你剛才不是說更相信我?”
論羨慕,那也不該是我吧!
你們最該取信的物件不是我嗎、至少表象上,你們都該跟我跟親近才對。
再說,我也不羨慕啊!就算你們發展出了不同尋常的關係,我也不會羨慕的!當誰不知道誰呢!
工藤新一楞了楞,然後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