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組織。
驟然被拒絕,工藤新一卡殼了一下,緩過來一陣略無奈,“那你幹嘛要問呢!”
“是你的回答有問題,這個時候你只需要回答「破了」就行啊。”琴酒鄙夷道,“跟我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我對案件沒興趣嗎?”
“……明明是你的問法不對!”工藤新一不滿地嘟囔了句,緊接著又問:“你怎麼先回去了?也不說一下。”
原來你才發現我不見了,果然遇到了案件,別的什麼都不重要了吧?
琴酒無聊地屈起手指彈了下褲子上的汙跡,“有
事。對了,最近這段時間別來找我。”我要開始忙碌了!
工藤新一聞言,為難極了:“啊,可是……”
“嗯?”
“那個,白鳥警官說想找你,那……”
被警察找上門來可不是好事,但琴酒心中也有疑問,略一思考便沒有回絕,“可以。你讓他自己聯絡我。”
“什麼嘛,別人能聯絡你,我就不能?”
“好好上你的課吧!”琴酒完全沒有負擔,小孩子耍什麼脾氣,都是缺少毒打,“我回來你要是還練不好,我就揍你。”
“……”
“讓他馬上聯絡我。”琴酒說完,忽然又想起了毛利小五郎,也就順便把小偵探當成了傳聲筒,“告訴毛利,後續我會再跟他聯絡的。”
“好。”
至於莎朗也就是貝爾摩德……
考慮到旁邊頭偷聽的波本,琴酒選擇了無視,反正要是有什麼事,她會先聯絡的。
波本聽到他掛電話,壓抑不住地嘆了口氣,“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又要和警察連線……我心態真的崩了啊!
風見,你最好快點給我回復。
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琴酒眼神微眯,不理會波本暗含深意的話,回答正經:“你不覺得警察出現得太突然了嗎?我之前察覺到有人在暗中注視著我,極有可能就是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警察的目標可能跟我們相同?”波本想了想,“也有可能。之前死掉的人都跟社長有牽連,他會被跟蹤調查也很正常。”
“你跟蹤的時候,沒有發現嗎?”琴酒略懷疑,難道現在的警察都這樣,發現不了別人在跟蹤?
還是,在刻意隱瞞?
波本聽出了他的質疑,無奈地說:“琴酒,我和不一樣,我對警視廳可不熟悉。”
沒有開著警車的,不掏出證件的,我哪知道他是警察!
琴酒蹙了蹙眉,這話聽起來格外不爽,“我也不熟!”
是真的不熟,頂多就認識經常出場的那幾個!
波本笑而不語,心說:反正你熟不熟,都比我熟。
真是……如果琴酒的身份沒問題的話諷刺啊。
殺手在警視廳混得比公安還熟。
說起來,伊達和松田也在警視廳,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不管怎麼說,你從警察口中得到情報……”波本斟酌著說:“讓我接受起來有點困難。”
琴酒看了他一眼,心裡冷笑:你當然很難接受,是不是開始懷疑警察中有我們的人了?
去懷疑吧,隨便你,能找出來算我輸。就算真的找出來了,那也跟我沒關係,畢竟我可沒有安插人在警視廳。
白鳥警官的電話很快進來了,他也沒有廢話,“黑澤先生,情況是這樣的門脅是我們重點觀察的物件,我們懷疑他涉嫌買兇殺人,即當日在酒店被殺的青木嚴,和後來在家被謀殺的川島紀香,以及死於回家路上的西村良夏。他的公司有一個專案,被稱作為「重生」,具體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