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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好,方便他擺脫掉萊伊,悄悄搬家。
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先去確認一下安全屋的情況,之後再做決定。
琴酒拿上拿上門卡和鑰匙,琴酒離開了房間,朝著電梯不緊不慢地走過去。
這個時間段人多了,在等待電梯到來時,旁邊站了好幾個人,不過同行進去的只有三個。
一箇中年男人、身邊跟著的青年喊他「老師」,另一個是抱著小狗的大姐。
這久違的「一個受害者、三個嫌疑人」的場面讓他心情挺微妙的,甚至考慮要不要退一步等待下一趟。
但……誰會在電梯裡殺人呢?出了電梯,誰死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您是住在06房的坂田先生吧?”
在酒店常住的人很多,偶爾會有碰到,但琴酒對所謂的鄰居並不感興趣,也沒有交談的興致,點頭敷衍算是他最大的禮貌了。小狗嗚嗚咽咽,圓滾滾的眼睛盯著他,然後似被嚇到了一般,縮在了主人懷裡。他默默站得更遠了:嚇到小狗,他是拒絕的,並沒有那麼低的層次。
足夠的冷漠可以拒絕掉所有的寒暄。
畢竟……
表現再熱情,也改變不了,你可能是受害者或嫌疑人之一的可能。
電梯門即將關上,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請等一等”的喊聲。
靠控制板最近的青年幫忙按下了暫停鍵。
然後,今早見過的羽田秀吉出現了
四目相對,皆是呼吸一滯,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
世界那麼大,為什麼偏偏要遇見這個人?
琴酒先轉開了目光,尷尬倒是沒有,只要無視就夠了。
不過以此可以推斷,萊伊那廝沒找親弟弟,那就是去見fbi的同事了。
真稀奇,那傢伙竟然還有值得上報的情報嗎?
羽田秀吉撓了撓頭,千算萬算沒算到會這麼快見面。
熱情的大姐正招手讓他快點,到了這裡再退出的表現會更可疑,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由於空間不夠大,避無可避,少了秀哥在旁邊,直面危險人物的壓力有點大啊。
他繃緊了身體,萬分慶幸大姐很熱情,能夠搭上幾句話。
但沒過久,其他人在中途離開,而且很奇怪的竟然沒有別的客人進來,電梯裡只剩下他們倆。
頓感壓迫力數十倍
的放大,羽田秀吉有點小緊張,偷偷地瞄了眼旁邊的男人,十分懷疑:是不是看沒其他人了,所以才故意嚇唬他?
可是,沒有理由啊,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半低著頭的男人看不清表情,卻不知為何有一種孤寂的錯覺,讓他忍不住鼓起勇氣弱弱開口,“那個,第三次見了呢,好巧啊這位先生。”
跟一個人偶遇了多次,感嘆一下好有緣應該不過分吧?
搞不明白秀哥在幹什麼,但他知道秀哥不希望他與這麼危險的人物接觸,但……
命運使他們湊在一塊,硬是假裝失憶的無視,才更加可疑啊。
他應該表現得更加自然一點,何況他是真的對這位不好惹的大哥很好奇。
讓秀哥努力了那麼多年,卻還沒有搞定的男人,該有多麼厲害。
琴酒倒沒想到羽田秀吉會主動跟他搭話,微微驚訝了下,卻……裝作沒聽見。
從第一次偶遇開始,他就打定了主意,用最簡單的辦法讓自己舒服無論什麼情況,當沒有看見、說話也當沒聽見!
羽田秀吉尷尬地笑了笑,心想果然是難搞的角色,難怪他哥搞不定。
既然人家不願意交談,再湊上去也沒有意思,還是交給秀哥吧。
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