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自願進來的!!!
沉默蔓延,一時間好像玩上了瞪眼遊戲,看誰先敗下陣來。
這是一場公安與刑警的較…咳咳,切磋。
幸好,接頭的人沒讓他們等太久。
諸伏景光終於得以擺脫這樣詭異的氣氛了,悄悄鬆了口氣,望向門口,發現除了平常與他對接的人外,還有位意外來客,讓他十分詫異並且有點不安,“怎麼是你?”
風見。
按理說,風見直接負責的人是零,不應該插手他這邊啊。
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
難道是零……?
風見態度十分警惕,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向另一個同事看去。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可以把人帶走嗎?”對方心領神會,推了推眼鏡,走向目暮警部等人禮貌的詢問。
目暮警部蹙了蹙眉,雖然公安的做法有點不爽,但人留在他們這裡,似乎沒用處,便點了點頭。
風見則快步走向諸伏景光,低頭在耳邊說了幾個暗號,等對上了以後才吐出口氣,小聲說:“竟然真的是你,諸伏先生。”
諸伏景光偏頭問:“你怎麼會來?”
忽然表情一變,因為嗅到了不一樣的硝/煙氣味,在風見身上——莫非在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風見露出難過的表情,“這個…出去後我會如實說的。”
“……”與犯人交/火過?而且還失敗了?
他的心莫名跳快了,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不過,看來你的狀況也不是很好。”風見更悲傷了。
降谷先生還不知生死,諸伏先生雖然「死而復生」了,但在與那個組織的對抗中,他們完敗了吧?
諸伏景光並不是很想談自己,“快把我帶出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必須馬上知道!
正好,兩邊交涉好了。
目暮警部送他們離開審訊室前,不由地開口:“我能問問,你潛入警視廳的原因嗎?”
好傢伙,要不是你暴露得快,我們得有多少秘密被掌握了!
“…沒有原因。”諸伏景光自閉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一日同事」不僅沒聽他的勸告,還懷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要是告訴你,我是聽(黑澤的)命令列事,你信嗎?都怪我暴露得太快,至今也沒搞懂琴酒有啥目的。
轉身準備走時,微微停頓了片刻,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沒有說出口。他加快了腳步,似乎快一點就能甩掉內心的譴責——
應該說的,哪怕不相信,也應該再次提醒的。
如果是以自己為例子,不用說得太詳細,簡單地將琴酒的危險性表現出來,能夠引起刑警們的警覺的話……
但是……
他無法忽視,內心中卑劣的希望與期待: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也依然不願意你被所有人指責和要面臨的、真正的緝捕啊。期待著我是錯的,他們是對的;期望著你沒有站在與我對立的黑暗裡。
風見有點驚訝,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如今也由不得他多想了。
他們得抓緊時間,尋找到降谷先生的蹤影。
松田陣平看著他們離開,卻沒有追上去,一是沒想好要怎麼面對,二是……工藤剛好來電話,說到警視廳門口了。
糾葛
“究竟……”
一走出刑警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