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揣測著怎麼連朗姆都知道,難道伏特加有特殊的身份?
“他啊…”朗姆扯了扯嘴角,一隻眼望上翻了翻,怪笑道:“以前是我的人。”
“咦?”難道是你派到琴酒身邊的臥底?那我是要小心點。
“我讓他和琴酒搭檔了一次,沒想到……”
波本表情微妙:好了,我懂了。被拐走了。
等等,他不會是想要敲打我吧?
那我是不是要順勢表個態:我和別人不一樣,不會輕易被拐走?
朗姆並不想聽他說話,自己覺得好笑地說了下去,“你知道琴酒是拿什麼來交換伏特加的嗎?”
“……是什麼?”直覺系的公安預感不太舒服,“琴酒可不是大方的人,能付出多大的代價,證明那個人很重要啊。”
“呵呵。”朗姆語氣莫名,“也沒什麼,就是用你換伏特加了。”
雖然你們兩個原本都是我的人,但耐不住琴酒做事不地道啊,一言不合就提出了對別人沒點好的交易方式。
能想到那麼霸道的方法,也就知道那位和琴酒了吧,真是一脈相承的作風。
刺啦
刀叉劃過盤子,公安一臉猙獰,“啊,原來如此,我還挺值錢的。”
琴酒你這個混蛋,居然私底下拿我跟朗姆做交易!凸艹皿艹
松田:“……”
零,你怎麼了?
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話說回來,黑澤那邊好熱鬧,為何你……
這世界連做臥底的都有參差嗎?
工藤新一自閉了,總歸不是他熟悉的世界,還是來口炒飯冷靜下。
琴酒可沒管另外兩桌是什麼氣氛,等點的美食一一上來,確定朗姆沒空使壞後,就完全把心思放在了桌上。
他剛才又仔細想了想,就算大家圍坐在同一張桌上、每個人興高采烈地喊出他的名字,他也沒什麼可慌張的。
就是無法挽回了而已。
那樣的話,他選擇用最簡單的方式、跟臥底和警察們一起幹掉朗姆。
所以,認真算起來,該慌的是朗姆。
心寬了的大哥放飛自我了,開心地品嚐起特色甜品,順便來了口甜甜的飲料。
忽然想起了小情人,遺憾一秒對方退場太早,不然……今天的草莓牛奶他能喝兩份!不
幹他
聚在一起不聊天似乎有點奇怪,然而琴酒靠他一個人的氣場讓整桌、連帶另外密切關注這邊的人一同陷入了沉默。
話是朗姆先說的,他先是不經意地掃了下琴酒,忽然獨眼睜大,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時刻關注著周圍的一切,公安看到先是楞了下,隨即略帶關切地問:“怎麼了?”
“他在喝什麼!?”老人家顫顫巍巍地舉起了手指,“告訴我,那是什麼新品種的酒?掉色的血腥瑪麗嗎?”
波本都沒跟上節奏,下意識地把嘴邊的話抖了出來,“那只是草莓牛奶而已。”
掉色的血腥瑪麗是什麼鬼?
朗姆也在心裡大罵:草莓牛奶是什麼鬼!
不是,為何你能如此淡定,彷彿相似的畫面看了千百遍?
內心受到了重創,老人先是瞅了瞅習以為常、甚至還怪他大驚小怪的波本,再看了看那邊捧著杯子、對著吸管吸的琴酒……
別說,還真有億點點乖巧、怪可愛的。
但……
喂!不行的吧?怎麼想都不可以吧?
你可是g啊!
雖然我嫌棄你風格粗暴,一言不合就知道掏槍,但好歹是組織的門面……
你一貫的冷酷呢?給我好好擺著那張藐視世間萬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