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拿起槍直接幹吧?
“你可以武力譴責。”很懂的殺手矜持給出建議。
像蘇格蘭這種,明明有了戀人還勾三搭四的,在他們這個世界,一般是會被殺死的。毒/殺來不及了,只能用刀了吧。
降谷零眼神微妙,聲音都變得乾巴巴的,“會不會太…我是說,也許可以好好談談?”
“那你可以先語言譴責。”
“…………”你只是想讓我和景光打起來吧!
諸伏景光感覺很不對勁,莫名忐忑,“我先確認下,被譴責的物件…不會是我吧?”
“對。”降谷零硬著頭皮上了,“景光,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了?”
我做錯了什麼嗎?
只是例行誇讚了一下我的戀人啊。
分手了,也是我的。
琴酒咧嘴笑出聲,走到渾身僵硬的菜雞波本身旁,親自上陣對付渣到不成人形的前任,“人要有自知之明,套用你哥的一句話,感情應該認真對待…當著他的面騷擾我,太過分了吧。”
諸伏高明不忍心地別過頭,很感激終於有人想起他了,可……
那句話我不是專門針對景光的,你也在內啊,跟降谷零搞在一塊的黑澤君!說別人之前,麻煩先審視一下自己——沒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把手從降谷君身上挪開,別再刺激景光了。
“騷擾?”堅定站小夥伴的降谷君沉思,竟發現無法反駁。
站在琴酒的立場上,的確可以認為是騷擾。
語言上的騷擾也算啊。
但是,他斜眼,還是站小夥伴:“你先鬆開手。”
搭什麼肩膀,我們很熟嗎?
等等——
琴酒那傢伙應該不喜歡跟人靠得太近,尤其是敵人,那這麼做的意圖是……吃醋了嗎?
引起景光的注意,最直接的方法,把他這個礙事的「情敵」給幹掉?這…倒是黑方的邏輯,就是不怎麼正常。
琴酒才不放手,用力按住「情敵」,朝前任勾眼,邪性的招牌笑容掛在漂亮的臉上。雖然他是個壞蛋,但偶爾也會做好事,比如拆穿別人的虛偽,讓大家發現那是怎樣一個三心兩意的人渣。
“真讓我傷心。”諸伏景光面無表情,連聲音都冷了幾度。
“……”
“明明以前說過更曖昧的話…”那時你可不是這種態度啊。
琴酒有點納悶,沒想到前男友戀愛上還能做到如此渣的境界,讓他刮目相看了啊。但,他看向正在努力忍耐怒火的波本:
“我認識的波本可沒那麼軟弱。”不管算不算挑撥離間,他現在需要波本雄起,區區一個蘇格蘭哪有那麼難對付!
降谷零往後看了一眼,發現情敵眼中的認真,沉默了一下,語氣中帶了一絲委屈:“我也很為難啊。”
小夥伴非要執迷不悟,我有什麼辦法!
“人家完全不把你當回事,你可以不用再忍耐。”
說話間,琴酒忽然開竅了,恍然大悟:波本之所以那麼能忍,是因為物件不一樣,是一起長大的、最重要的、無法缺少的朋友。
因為超標了的喜歡和不敢失去的心態,將對方一切好的、不好的,全部包容下來,即使被羞辱(戀人當面跟別人調情,換一般人早就發火了)也強行忍受了下來,只折磨著自己——證據是……拳頭都硬了。
並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表現出來。
原來,波本是如此深情的男人麼,跟某個fbi完全不同呢。
說到赤井秀一……
降谷零沒注意到情敵的眼神,若有所思,或許他該搶先發洩不滿?
但,他和景光是純純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