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知道一些。”
“嗯。”
白雪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緩緩道:“你做這麼多事,說這麼多話,就是想讓我給你帶路?”
餘歌一愣,道:“帶路?帶什麼路?”
白雪道:“你不想上天路嗎?我去過,自然是最好的帶路人選了?”
餘歌道:“我為什麼要上天路?”
白雪道:“苗域淪陷,拜月祭祀卻沒出現,難道你不擔心嗎?”
“我不擔心!”餘歌自信滿滿,道:“我一點兒也不擔心!”
白雪道:“莫非你也有了對付她的辦法?”
餘歌神秘道:“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洩露。”
白雪想了想,又道:“我們已經說了這麼久的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請說吧。”
餘歌低低道:“你為何這般的無情?”
白雪哭笑不得,道:“究竟是誰無情?”
是誰無情?
這些年來,白雪吃盡苦頭,又受了那麼大的傷害,說到底,都是餘歌在折騰,若不是她,現在的,白雪依然在秦淮河上風流呢?
餘歌道:“我的心意,你還沒明白嗎?”
“心意?”白雪心裡一震,他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又不願相信。
“什麼心意?”
餘歌幽幽道:“你何必裝糊塗呢?我這樣,你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白雪瞪大眼珠子,奇道:“你想要。。。。。。”接下來的話,他不敢說下去。
“是。”餘歌點點頭,望著他,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白雪長長嘆息一聲,道:“我們已經斷髮絕交了。”
餘歌毫不在意,她熱切道:“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白雪疑雲重重,望著餘歌,道:“怎麼重新開始?”
餘歌道:“我們忘掉所有一切,忘掉其他人,然後重新開始。”
“忘掉所有人?”白雪道:“這個所有人指的是阿瑤?”
餘歌憧憬道:“不只是她,還有其他任何人,然後我們回南國去,和以前一刀兩斷,重新開始,現在天下也會已定,我是南國唯一的子嗣,接掌皇位後,你便要是高興,就當皇帝,要是不高興,就整天喝酒玩樂好不好?”
白雪若非是親耳聽到,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要認為這又是一個夢了。
“你。。。這是在包養。。。男寵?”
“撲哧。。。。。。”餘歌一下沒忍住,笑噴出來,她點頭道:“你若是一定要這麼想,也行,不過我只包養你一人!”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白雪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為形勢所迫,他也不會飄泊天涯,做一個沒根的lang子。
“我知道,你一定“撲哧。。。。。。”餘歌一下沒忍住,笑噴出來,她點頭道:“你若是一定要這麼想,也行,不過我只包養你一人!”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白雪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為形勢所迫,他也不會飄泊天涯,做一個沒根的lang子。
“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也希望你不會拒絕。”
餘歌又端起一杯酒,遞到白雪的唇邊,他飲下。
白雪笑道:“你已經有了萬里河山,難道還不知足嗎?”
餘歌道:“現在,我只想要你!”她的目中似有火。
白雪不解道:“拜月祭祀還在,你就這麼放心了?已經放鬆了警惕?這不符合你的性格!”
“拜月祭祀。。。拜月祭祀。。。。。。”餘歌唸叨了兩遍這名字,才道:“她不會來找我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