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湖面般的顫抖起來。
然後,她凝望著白雪,一字字輕聲道:“你還渴嗎?我也好渴。。。。。。”
那低靡的聲音。。。那身上的香氣……那柔軟的……那溫暖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呢?”
餘歌忽然將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扯那輕柔的帶子,然後,那風一般輕柔的輕紗長袍,緩緩飄落在地上。
燈光朦朧,她瑩白的**在燈下發著光,她潔白的胸膛在輕輕顫抖,她的腿圓潤而修長。
她俯身貼在白雪的耳畔。
她夢囈地低語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
白雪需要什麼?
他渾身火燒一般,靜靜的等待著。
“你是個男人,竟然還要我一個女兒家這麼主動,哎。。。。。。”
燭火微動,她已經軟綿綿的跌進了白雪的懷抱,她感覺自己的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用那雙晶瑩的玉足勉力一勾,掛在鐵鉤上的羅帳如瀑布般墮下,然後她收回自己那隻瑩白如玉的修長的**。
芙蓉帳暖,一刻千金。
那帳篷內的空氣似乎都熱了許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柔美而纖細的手臂垂落帳外,似乎耐不住帳內的春暖,緩緩落在床邊,輕輕地搖晃著,又似乎有些寒冷,細膩的面板不覺得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嚶”,這是最後一個聲音。
之後,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終於,羅帳中又起了顫抖的語聲:“你當真是死了嗎?”
沒有回答。
“即便是這樣,你也能做到與一根木頭毫無區別,阿雪哇,阿雪,到了現在,連我也看不穿了,我真的不敢肯定你究竟還活著嗎?”
羅帳中常常的一聲嘆息,紗幔一掀,一個春意撩人的女人,輕輕自羅帳內站了起來,長長的紗衣,落到足邊,掩住了她修長的**。
白雪什麼都沒做,他一動也沒動。
不過,很顯然,她已經很滿足了,她收攏了下自己散落的秀髮,然後又貼著白雪的身子躺下。
她輕輕搔了搔他的耳朵,柔聲道:“你在想什麼?”
白雪當然不會回答,他連剛才的事都沒有回應了,怎麼會回答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你是不是想不到我會這麼做?”餘歌嫣然一笑,道:“你更不會想到,其實我還是第一次?”
“你應該知道,這一輩子,我……你難道不知我一直在愛著你,我只愛著你,原來我以為自己愛的是那皇圖霸業,為了成就大業,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你和我自己在內,可到了現在,我心底裡只有一個想法。”
餘歌合上眼簾,幽幽道:“你如果非要說我是失去了父皇的信任後心意灰冷也好,說我失敗了也好,但我現在最想的,已經不是權力了。而是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要求。”
“我要的並不多,我只要一個孩子。”
白雪如果聽得見的,這一刻,他肯定要渾身震動,大驚失色。
在他印象中的餘歌,是一個鐵血無情,狠毒狡詐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往往比一百個一千個男人還要強悍,這樣的女人什麼都想要,唯獨不會想要孩子?
“你肯定很震驚,不過也可以理解的。”餘歌道:“我已經是快三十的人了,說起來,一些早一點的女人這個時候女兒都要張羅著找婆家了,我卻還沒有個孩子,這豈非是不應該之極?”
餘歌突然吃吃的笑了,她的眼前放佛看到了一個胖乎乎的孩子,衝著她喊:“娘!”
這種滋味,無法形容,也不能形容。
她說著:“要生孩子,當然要和你生,我最想要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