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凌雅迫不及待地打斷她的話。

秦姒失望地黯下臉龐，事隔一天一夜，蕭朗還是不願接聽電話。

“凌雅，你說的事是否屬實！蕭盈是我的親妹妹嗎？真正的蕭盈真的沒了？”想了想，秦姒問道。

那些都是凌雅一個人說的事，真像如何，還是得問凌雅這個所謂的“知情者”。

“是否屬實，我這裡沒答案，你應該問當事人——蕭雲天！再有，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蕭朗他不可能再跟你和好，你死了這條心！”凌雅看著窗外黑沉的夜。

事到如今，她其實沒多大的感覺。

是不是這樣強求來的東西沒意思，為什麼她沒有當初報復的快。感？

“你怎麼確定蕭朗的想法？他現在在氣頭上，等冷靜了，他就會想通了。”沉吟片刻，秦姒回道。

“秦姒，你很天真。沒經歷過世間疾苦，你認為一切理所當然。你可知道，蕭朗有多恨桑清晚——”凌雅打住話頭，發出一聲輕嘆：“我在想，為什麼事到如今，你們兩個勞燕分飛了，我並不快樂。秦姒，你能否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她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她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在宴會場，當她看到蕭朗跟秦姒、蕭盈鬧翻的那一瞬，感覺很好，很痛快！

過後，卻是迷惘。

在她與蕭朗相處時，她想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趁虛而入，或是再對蕭朗下藥，就能得到他的身體，得到他的人。這之後，她還有機會得到他的心。

可她什麼衝勁也沒有，也沒有再對蕭朗下手。

也許是蕭朗那不帶感情的吻讓她對這個男人失去憧憬，也許是因為默默跟隨秦姒離開時嫌惡她的樣子令她失去衝勁，或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愛任何人。

“恨的盡頭，傷得最深的那個人，是自己。凌雅，你不如試著放下，也許你會更快樂。”電話那頭傳來秦姒真誠的聲音。

凌雅聽得專注，好半晌才道：“秦姒，我最恨的人，是你。我沒想過要放下，前面是地獄，我一定不會落下你。”

說著，她掛了電話，看著玻璃窗前倒映著蕭朗的身影。

回頭時，凌雅武裝了自己的所有表情，對蕭朗燦然一笑，手機遞迴蕭朗手中：“秦姒的電話。你不接，她一直打，我幫你打發了她，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感謝你拉我下地獄，是嗎？”蕭朗冷硬的臉部輪廓，比鋼石的稜角還犀利。

“我陪你們一起，算是對得起你們了。我最恨的人是秦姒，最想恨的人，是你。蕭朗，你反正不可能跟秦姒在一起，不如就這樣跟我湊和著過，這樣又能令你痛苦，更能令報復你痛恨的桑清晚，何樂而不為？”凌雅走上前，手摸上蕭朗的脖子，在他薄唇吐氣如蘭，“你不覺得，我們是天生一對嗎？”

凌雅綻放妖媚的笑容，她的紅唇，離蕭朗的薄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她的唇要落下的一瞬，蕭朗突然閃開，一掌用力摑在凌雅的臉上，清脆的掌摑聲迴響在空蕩的室內。

“第一次發現，打女人的感覺很不錯！”蕭朗欺身上前，看著凌雅鐵青而腫脹的臉，笑容森冷：“能受我一掌，你是不是感覺很爽快？”

“確實如此。如果你多打我幾掌就答應跟我結婚，不如你再多扇幾掌。我喜歡被你打，這證明你的心裡有我……你打啊，打，打！！”凌雅聲色俱厲，突然瘋狂地大笑，笑容扭曲。

最後的最後，她收斂狂亂的笑容，咬牙切齒地道：“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就是想看著你們相愛而不能在一起，看著你們彼此折磨對方，看著你分明愛著秦姒，卻不能靠近她，想愛不能愛，想恨不能恨，這種感覺夠爽，對吧？！！”

“感覺確實不錯！哪天我受夠了，一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