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買了很多菜的,因為今天休息天,開始以為大家都在家。可是現在,卻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吃飯,當然也就不用弄得那麼隆重了。
成甜甜隨便炒了兩個菜,和田叔一起簡單地吃了,吃得也是食而不知其味。
想起上午與喬若雪發生衝突時,喬若雪說過的那些咄咄逼人的話語。
午飯後,成甜甜也沒有像往常休息天那樣睡午覺,而是乾脆拿了水桶抹布,開始做別墅的衛生。
她將窗簾全部取了下來丟進了洗衣機裡去洗,又爬到窗臺上去擦玻璃。
雖然這種下雪天氣一點兒也不適合做大掃除,可是如果讓她無所事事地坐在家裡,她的心情會更加煩亂的。還不如多幹些勞動,用這些瑣碎的事情衝散一下心中的那些煩悶。
直到晚上,慕凌軒也沒有回來,喬若雪的訊息,成甜甜自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平常的時候,她一般很少在客廳裡待著的。這天忙完了之後,卻一直心神不定地坐在客廳,聽著外面有沒有汽車聲或者腳步聲。
夜漸漸地深下來,還是不見慕凌軒或者羅凱的身影,田叔輕輕嘆了口氣說:“甜甜,別太擔心,上去睡吧,總裁今天可能不會回來了。”
成甜甜默默地走上樓,隨意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卻依然一點睡意也沒有,只好又捧了一本書坐在床上看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人輕輕推開了,慕凌軒高大俊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肩頭上還有著幾粒沒有消融的雪花。
成甜甜愣了愣說:“你回來了。”
慕凌軒走進來,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佇立在床頭,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成甜甜感覺有些不自在,想要掀開被子下床。
“天冷,你別下來。”慕凌軒終於開口說,俊朗襲人的臉容上,有著幾分明顯的疲倦和冷然:“我跟你說幾句話,就出去了。”
“哦,喬小姐……怎麼樣了?”成甜甜揉了揉臉頰,聲調幹澀地問道:“她的傷,要緊嗎?”
“情況不太好,雙腿骨折,還有腦部也受了傷。”慕凌軒掉轉視線望向了牆壁上她今天剛剛洗過的窗簾,黝黑的眼眸一片深沉,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明天,我準備帶她回北京治療。”
成甜甜不由自主抿緊了嘴唇,好半天才低聲地說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讓她受傷……”
慕凌軒沉沉地嘆了口氣,語氣中有著一股冷沉的嚴肅:“甜甜,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如何,做人做事都不要這麼極端。即使你再不喜歡一個人,也沒有權利這麼對待人家。你這種性格,最好改一改,不然,以後肯定要吃虧的。”
“是她先惹的我啊!”成甜甜激動起來,不顧一切地說:“我準備好了全部東西要去看奶奶,可是她故意攔著不讓我走。再說我也沒想著把她推下樓,我只是往旁邊扒了她一下,誰想到她就會滾下樓梯了……”
“別說了。”慕凌軒終於又把眼神轉回到了她的臉上,那明澈清朗的目光,依然深邃明亮,可是卻不再有從前的那分柔情和憐惜:“我過來只是跟你說一下,明天我和羅凱都會陪雪兒一起回北京。馬上就要過年了,田叔我也準備給他放假,你一個人在別墅照顧好自己,不要到處亂跑。”
說罷,他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成甜甜下意識地問。
“不知道。”慕凌軒回過頭來看了看她,又不疾不徐地說了句:“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留在這裡,總之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你的意思是,聖誕節,元旦,你都不會在這邊過了?”成甜甜明知道不該再多說的,可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嗬,你看雪兒傷得這個樣子,還認為我聖誕元旦能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