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俺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俺都不知道……」狂人被妹子說的手足無措。
本王也不知道。靂王開始認真考慮起昨晚傻牛的提議來,是取美人?還是舍天下美人,獨留那一根筋?
「因為你病了。」小榆頭憋不住,還是插口了。
「你說什麼?」在場三人一起看向小榆頭。
「李伯說大哥生了一場大病,才會變成兩個大哥。一個是有著大哥的頭腦、有著大哥的武功、很厲害但脾氣很壞的大哥;一個是留著以前大哥的性子,本事沒了卻不再計較什麼的傻大哥。李伯說,大哥會變成這樣,都因為一個壞女人!」
「小榆頭,你在說些什麼?」鐵向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我說的,是李伯說的!」小榆頭噘嘴,「李伯還說,他想請他的好友治好大哥,但他的好朋友卻說治不好,然後就為大哥找神醫去了,找到現在還沒回來,大概已經在外面蹺辮子了。」
「不要胡說!」染花抹抹眼淚訓斥小弟道。這些事情她大概也聽李伯說過一點,但因為一開始就無法接受,就把它遺忘在記憶深處。
「咳,現在事情已經七七八八大概都弄清楚了,不過,染花呀,你們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們大哥啊?」
放下茶碗,某人懶洋洋的提醒三兄妹道。
聽了染花對自己大哥的一番陳述,靂王在心中盤算,今年過年的新衣要不要讓鐵牛幫他縫一件,他正好很想要一件狐皮坎肩,也正好擁有一塊很好的火狐狸皮,現在就差一個手工好的針線師傅。
「什麼事?啊!」染花捂住了嘴,現在換全場三個人一起看向她。
過了一會後,放下手掌,染花挺起胸膛,面對北嶽狂人像是報復一般地,用鐵牛的方式說道:「大哥喜歡上一個人,還嫁給她作了媳婦。」
「你說什麼?」狂人身子一晃,往後倒退一步,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小榆頭同情的對大哥點點頭,告訴他這確實是板凳上釘了釘子的鐵打事實。
「你已經過門了。」染花又補充一句。
「還已經和人家拜堂成親,又入了洞房。」小榆頭在旁又加上一棒。
「已經入了洞房?」鐵向午扶住身邊的椅子,吃力地坐下。
「對!我聽悠大哥說你還和他去遊玩了小半個天下,你們去了嶽陽,去了洞庭,還去了江南。大哥你都不記得了嗎?」
怪不得俺會在洞庭醒來。
洞庭……湖水蕩漾,碧波萬裡,就在他美滋滋的品嘗洞庭野鴨時,來了個大姑娘似的白麵書生……
狂人在小弟的提醒下,再度回憶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難道他真的已經嫁給了這個男人……?
「不─」狂人大吼一聲衝出了大廳。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苦笑一聲,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容易擺平,悠隨口安慰這雙姐弟兩句,很快就告辭離去。為了防止狂牛回頭把弟妹劫走,讓他失去談判的籌碼,當即悠就讓人把鐵家兩姐弟轉移了住處。
當天下午,朝廷發下海捕公文,捉拿叛賊鄭長則及大將軍的女兒歐陽月琴。
歐陽老將軍在追查期間暫時保留品級隔離關押,嶽陽太守被疑監守自盜,當即罷官收押,押赴京城審問。嶽陽太守的妻子如虹也被列入海捕名單。
誠王因為查辦失銀有功,皇上另為封賞,不在朝記。
當夜,靂王坐在臥室的內廳裡,閱讀剛被人送來的誠王手書。
信上除了半嘲笑半諷刺的對王弟身體的慰問之言,大多都是對這個讓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