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棟身子虛脫到了極點,面色蒼白的沒有一丁點的血色,望著大廳中所有人,嗅到那幾乎令他要崩潰的殺氣,西門炫一揮手,手下兄弟剛鬆開,丁棟雙手的力氣宛如在以瞬間被抽空了一樣。
“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潔白反光的地板上。
西門炫走向東方岳,躬身道:“啟稟大公子,丁弘帶著四名保鏢在酒吧外面等候,他讓我轉告您,要殺要刮由他來承擔,請您放過丁棟這小畜生。”
東方岳輕輕揮手。“讓下面的兄弟放丁弘進來。”隨後,扭頭望向敢怒不敢言的壯漢,一點軟軟坐在地板上的丁棟,道:“是這個人嗎?”
壯漢看看丁棟,又看看東方岳和古翎汐,神色有些害怕。見狀,東方岳出聲道:“是也不是,你看清楚,如實的告訴我。不用害怕,在這裡,別說一個小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放肆。”
有了東方岳的這句話,又看見他心中高不可攀的丁棟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坐在地板上,他鼓起湧起。道:“就是他,就是他指使人打死我嬸的小兒子,讓大哥無緣無故的叛了無期徒刑。”
“你可認仔細點。”
壯漢咬牙切齒的說:“他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丁棟迫害過的人不少,他根本就不認識壯漢,或者說他已經記不得了!一聽這話,他虛弱的說:“你這個蠻子,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你少在這裡冤枉我。”
壯漢跳了起來,大步走到丁棟面前,一點丁棟怒道:“你不記得,五年前在你家的工地上,我和老鄉只是說了句你目中無人你就在酒吧故意害我們,你打死我老鄉,讓警察抓我老鄉的大哥,叛了無期徒刑。”
一聽,丁棟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掙得大大的,而就在這裡,兩位高手將丁弘帶了上來,一進大廳看見的盡是狼族高手,他心中的惶恐,不比兒子丁棟少。
“東方公子,我丁弘教子無方,得罪了你,我丁弘願意替他承擔所有責任,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他一名。”
此時此刻的丁弘,哪會有當日的氣勢,來到東方岳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見狀,壯漢驚得長大了嘴巴,這個丁弘他是認識的,以前在工地上的時候,他見過。可是,丁弘的天大的老闆,怎麼這麼怕這個叫嶽巖的小子。
二十年前,丁弘還是工地上一個包工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亂世佳人酒吧意味著什麼,代表著什麼。當年的他,對這個地方心存懼意,二十年過去了,他終於來到了這個地方,心裡顫意,可想而知。
東方岳似笑非笑,靠在椅背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連頭都沒抬,漫不經心的說:“丁先生,這可不想你當初在我面前的威嚴。”
“東方公子,求求你求求你了。不管你要什麼都給你,求你放過犬子。”
刀疤冷哼一聲。“你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自身難保還要保全這小畜生。”
“是是是,鋒狼教訓得是,請鋒狼繞過小兒,丁弘感激不盡。”
“老子恨不得剁碎你。”盜版轉身坐了下來。
這時,血衣狼衛戰士大步進入大廳,道:“稟公子,公安部長攜華京公安總局長霍城雖白詩倩到了。”
“請。”
大娘和壯漢已經徹底的驚在沙發上,今日見到的,聽到的,只怕是他們這一輩子都連做夢都不敢想的。
片刻,白詩倩領著方泰和霍城進入大廳,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名二十五六的男人!方泰邁著蹣跚的步子,大步來到東方岳面前,緊緊的握著東方岳的手,老淚縱橫的說:
“小公子,老方我終於見到你了!終於見到你了,老方我等了十八年。”
關於方泰與狼軍的淵源,東方岳已經知道了,這個方泰部長曾是華京公安分局長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