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制服這兩個人,那麼別說解救王副局長他們了,一旦被他們糾集起來,恐怕連已經被帶到江城縣公安局的幾個司機都得放掉。老百姓很清楚該如何運用法不責眾的手段,只要有人挑頭,再加上有那麼幾個亡命之徒衝鋒陷陣,誰也說不上他們敢幹什麼。如果到了那個時候雖然可以秋後算賬,但是對於政府威信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很難說為了挽回政府的威信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李國生很害怕,要是兩個老頭的威信真的很高、很受老百姓擁戴的話,自己當時那麼幹的後果是非常危險的,等於是點燃了炸藥的導火索,雖然自己手裡有槍,而且李國生很有把握能一槍一個,但是畢竟有那麼多人,你總不可能把在場的人都給殺了。那個時候,就真的是**了。李國生當時已經做好了準備,看看當時的情況,如果上來的人不多,那麼美話說,誰敢上來就抓誰,誰敢動手就打誰。但是要是附近的老百姓都衝上來了,沒話說,跑就是了。不過李國生敢肯定,自己肯定會落個處置不當的罪名。至於會給處理到什麼程度,就得看這件事究竟展到什麼狀態了。
李國生很慶幸年輕人用木棍給自己化了一個那麼精彩的妝,而且給了自己一個那麼好的動用武器威懾那幫跟著起鬨的人的機會。他不是不知道王璐寶當時是好意,換了任何一個人,在當時的情況下,即便是明明知道李國生滿臉滿身都是血的樣子會更好,可是出於道義也得讓李國生先去處理傷口。李國生幹了那麼多年的特種兵,怎麼會不知道自
流著血的樣子有多嚇人、多需要馬上止血?但是在那T|下,只有馬上處理好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恍恍惚惚地。李國生感覺頭上地傷口隨著血液地流動正一陣陣地針扎般地疼痛。疼痛?是地。真地是疼痛地感覺!不但頭皮疼。腦袋裡也一陣陣地疼。難受極了!饒是一般地人。這會早就哼哼出來了。可是這個時候地李國生只有一種感覺。他想笑。他非常想笑。他太高興了!好幾年了。這個感覺終於回來了!
李國生地心裡不挺地翻騰著。簡直興奮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千萬不要又是在做夢。我得趕快醒過來。真希望自己醒過來地時候這樣地感覺還在。這麼多你那了。李國生只有在夢裡才會有疼痛地感覺。每次等他睜開雙眼地時候。那個感覺就會自然而然地溜走了。只會給李國生留下一點回憶。
儘管眼皮像是給膠水粘住了一般。但是李國生還是努力地睜開了雙眼。耳邊傳來地警報聲和李國生雙眼所看到地顯然是一輛救護車。隨著車身地搖晃。他知道自己這是在被送往醫院地途中。
其它地東西李國生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他只是努力感覺著自己頭上傷口地感覺。還真是疼!為了證明這不是自己地幻覺。李國生想用手碰一下傷口。看看是不是自己處於幻覺地狀態。平時輕易就能完成長距離障礙和各種特種兵訓練地李國生這時候感覺到自己想把手臺起來是件非常吃力地事情。想了一下。李國生明白。這是因為失血過多後身體地自然反應。自己這個時候能醒過來。應該是經過輸血了地緣故。想到頭上疼痛地感覺。難道是因為輸血地原因?李國生在心裡嘲笑了自己一番。他是最普遍地o型血。而且醫院用血有非常嚴格地檢測手段。不可能是因為輸血地原因。想來是因為這次受傷導致自己地感官神經被喚醒了地緣故。李國生記得。當時部隊地一聲就說過。自己喪失疼痛地感覺是出於一種自我保護狀態。畢竟蛇毒地那種疼痛對人地刺激程度太厲害。於是下意識地進行了自我催眠。封閉了這部分神經地感覺。但是醫生也說過。他地這種情況也許會陪伴他一生。也許過幾年自然而然地就好了。畢竟這類事情太罕見。屬於特列。
四下打量了一下。李國生現救護車上除了兩名醫護人員以外。還有兩名警官也坐在車上。其中有一個李國生很熟悉地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