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
眉眼彎起,迂迴地爭取權益,“你不要因此對我失望哦。”
相反,你會對我很失望嗎——?
琴酒冷淡地勾起唇,“多餘的擔心!”
“那就好。”波本拉開車門,“那麼,請你耐心地等待哦。”
“……嘖。”忽然發現和這傢伙有點合不來。
目送波本下車,頭也不會地離開,琴酒開啟車門,繞到了主駕駛位上,啟動車輛,還抽空點了支菸。
關於那些猜測,比如幕後人是否熟悉他們這群「玩家」的猜想,他的直覺其實更傾向於「否」。但顧慮到波本的感受,畢竟是這次行動的主行動人嘛,他打算依言,在附近找個地方停車換乘。
莫名有種感覺,如果不那麼做,萬一行動失敗了,很可能會被推責。
比起溫和到逆來順受的蘇格蘭,波本更會爭鋒相對。
車輛行駛的紅綠燈處,被大巴車後來居上,琴酒手指夾著煙,沒有去看上面是否坐著臨時合作物件,而是稍稍放鬆,偏愜意地想著:
儘管蘇格蘭很好,卻不代表沒有嫌疑。
一般來說,臥底不正是些「心地善良」的傢伙嗎!
何況,那小子聽話是聽話,但處事圓滑,想要抓住把柄還不容易。
從巴士下來那刻,波本自覺完美進入了角色,他此時就是受害者家屬。
真中正言,38歲,原來開了一家旅行社,與妻子水香共同管理。
兩人大學相識,婚後孕有一女,被寄養在父母家中。
案件發生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因工作需要,妻子趕到公司給他送證件,卻在回家時遇害——在停車場內被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窒息而亡。
在那之前,同地區已經發生過兩起女性被害事件,死法相同,從勒痕判斷,極有可能使用了同一工具,即麻繩。
警方雖然加大力度追查,卻至今未能找到嫌疑人。
的確是一個很麻煩的案件。
波本被口罩擋住的臉露出一絲笑意,幾乎能想到當琴酒安靜下來,去仔細調查該案時的表情——大概會毫不客氣地唾罵他吧。
琴酒發來的郵件裡,寫著的地址是在一家教堂附近。
他到了以後,沒有馬上將口袋裡被抓皺了的「許願信」投遞出去,而是假裝猶豫、焦躁地在周圍走來走去,一方面是為了符合許願人走投無路之下、講信不信的心情,另一方面則是藉機觀察環境,以便不時之需。
他還先去了一趟教堂,非常虔誠地祈願過。
最後才狠狠心,將信件投到相應的郵件儲物櫃裡,做完這一切後,不敢回頭地跑出去很遠——這是上一個許願人的做法,據說是「規定」,如果不按照他的做法,就會被無視……
大概是不讓看見「神明」的真面目?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儀式感有時候確實挺重要的。
不過,有人能看到,如果真的有「神明」來取件的話。
波本一鼓作氣上了輛計程車,大喘著氣,還處在偽裝狀態中。
堵上一切剛完成一件重要事情的心情還未平復。
他什麼多餘的舉動都沒有。
直到從計程車上下來,恍惚地進了一家店裡,坐了半個多小時。
【抓住「老鼠」的尾巴了嗎?】
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他朝琴酒發出簡訊,委婉地詢問情況。
至於琴酒看到資訊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真遺憾,沒辦法在現場看到。
琴酒比波本要更早到達,很快選中了便於觀察的位置,然後守株待兔。
省略掉對波本入戲的一系列感慨,正經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