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小的嫌疑也會突然放大。
琴酒鬆了口氣,答應得非常快,甚至沒去問會換成誰來管——他此刻非常心虛,平常的傲氣都減少了幾分,多了點說不出來的喪氣。就算來的人是朗姆,也只能咬著牙認了。
“還有,你差不多該從警視廳退出來了。”先生同樣沒細說安排,倒是給出了新的指示。
與前段時間明裡暗裡要他繼續潛伏的心態不同,或許是真的到了最合適的時機。
畢竟,再待下去,真說不準會不會有更糟糕的訊息。
琴酒早有打算,現在答應的很快,“是。”
“別管什麼退場儀式了,隨便找個理由,別讓人想要追查你就行了。”
“……是。”現價段,確實不允許他弄些有的沒的,能全須全尾退出來足夠。
不如順勢裝出受到刺激一振不撅的喪氣樣,去見前輩最後一面,然後就提出辭職吧。
趁著前輩沒辦法說教,把該做的都做了,以後想找人也找不到了。
只要理由對警視廳說得過去,就算前輩耿耿於懷,力量不大,也不會產生太嚴重的後果。
“儘快回到我身邊。”
結尾,先生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本就忐忑的 killer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因為整件事的過錯方不在自己,所以先排除會以此來論罪的事,那麼…是不是說明,組織最秘密的地方,那位先生的處境一樣不夠安全。要知道,這個要求通常是面對貝爾摩德的,他作為組織的刀,本就是要衝在最前線,退到最後方只能是迫不得已時。
上一次聯絡有這樣麼?
沒有啊,先生甚至還有閒心警告他,不要對波本產生不該有的感情呢。
難道那個以生命來威脅的傢伙,所掌握的不僅僅的皮斯科的犯罪證據,而是把手伸到了黑暗裡面,直抵組織的心臟?
還是說,頻繁與現實掛鉤的遊戲,有了新的動向?
總感覺沒有一件愉快的事啊。
琴酒納悶極了,恰巧這時候,皮斯科再次找上門來了,稍微有點控制不住的遷怒,他把手機放到一邊,假裝沒有聽見不去接。
無非是愛爾蘭找到了唄,和boss交談過後,他已經不在意了。
可惜,皮斯科沒有停止撥號行為,反而越來越瘋狂,一副要打到他手機沒電為止的執著。
就算是為愛爾蘭,也太那個了點,琴酒知道可能是出意外了。
他終於接通,還沒開口,就聽到皮斯科彷彿炸開了的聲音,“琴酒——是fbi!fbi啊!!!”
突然冒出來很久沒出現的東西,琴酒有瞬間迷茫,機械似地重複,“fbi?”
那是啥來著?
皮斯科顯然沒他的幽默,幾乎是扯著嗓子在那喊,“我查到了,是fbi的人帶走的愛爾蘭!他根本沒有跑掉,被抓起來了啊!!”
如果是愛爾蘭自願躲起來的,那沒事,有點情緒也好安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