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抑的審問中,頂著兩個警官不太友善的眼神,同時還擔負著同伴交代了的壓力,嫌疑人果然沒能堅持太久:
“我知道的不多,他把那些證據用信封裝起來了,有一份交給了銀行,其它的放在了……他曾經和我們見面的地方。”
風見很是激動,如果旁邊沒有坐著個頂級殺手的話,這簡直可以說是公安行動的大成功,因為很可能就此揪出組織裡的高層。
不過現在也還好,他可以先聽一聽,只要速度比琴酒快,那——毀滅組織之日近在眼前了啊降谷先生!!!
“你看過內容。”琴酒盯著嫌疑人一會兒,很篤定地說:“你很清楚,上面寫了什麼,要去威脅的人是誰。”
矢部的表現是對組織一知半解,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即使有人說了能透過那些情報得到大量的金錢作為回報,也會將信將疑…
除非,他看過了,知道要去敲詐的人是誰,確定那人可以付出想要的金額。
組織裡的成員大多數有對外的身份,其中不乏非常高調的,比如皮斯科,經常出現在財經新聞裡,端著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如果是皮斯科的話…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把人給徹底捨棄掉。就算以後有人想拿這件事做文章,應付的方式更簡單,只要甩出證據,不用那位出場。
…拜託了,就是皮斯科吧。
被戳破了心思,矢部沒怎麼掙扎,“是,我看過了…”
他看向兩人,面上閃過不安全感,特意求證,“真的可以保護我嗎?”
琴酒挑了挑眉,顯然不能給出承諾。
保護知情人是警察的責任,他一個殺手,沒理由要做多餘的事。何況,在私心裡,他當然是希望矢部可以永遠閉嘴的。
風見也在等待琴酒的答案,只是結果讓他更加不安和無奈。
果然, killer不會想留矢部活著。
“是。”雖然防備著殺手,但在別人面前不能洩露分毫,“我們保證你的安全。”
短時間內可以派人保護,但最好的辦法還是從源頭上杜絕危險,比如:滅掉組織。
只要組織毀滅了,所有危險的人,包括旁邊的殺手全被抓起來了,那其他人就是安全的,世界肯定也會有個新的模樣。
嫌疑人吐出口氣,明白到了這個地步,再想要隱瞞並不是明智之舉。雖然很心痛沒有到手的財富,但活著比較重要。
“我看到的名字是…”在兩人緊張的等待中,被嫌疑人吐出來的是:“枡山憲三。”是皮斯科在表世界裡的名字。
琴酒鬆了口氣,總算沒有牽扯進更多的人,他會為皮斯科的犧牲表示同情的。
風見顯然聽過這個名字,心裡的念頭轉了轉,詢問,“你看到了什麼證據?”
組織經常遊走在一些政客或富豪中,對於在社會上很有名氣的人是其中一員的狀況,他接受良好,何況是早有懷疑的人。
“我看到了他曾經殺過人…”
嫌疑人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