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絕對是彎的,波本也變得不太直了。
波本無論心裡怎麼想,總要擺出不在意的態度,避免話題再次繞在了感情線上,岔開話題分析困難點,“沒辦法了,卡住的關鍵點是琴酒。”
“那倒是。”蘇格蘭心不在焉地點頭,“除非能聯絡到fbi。”
“還不如去問琴酒呢。”波本是拒絕的,並且完美演繹了什麼叫,用完就丟。這一刻的嫌棄,就像忘記了幾十分鐘前的利用。反正假證嘛,以霓虹警察和fbi不太能合得來的關係,伊達航就算好奇,短時間也無法查證。
黑麥還沒有收起望遠鏡,看到坐在病床上的伊達航沉思了片刻後,拿出手機給別人打電話。由於波本沒有順手丟個竊聽器,聽不到聲音,但猜測大機率是在給親愛的後輩通話——甚至懷疑是不是琴酒早把伊達給策反了。
如果是給琴酒的話,那麼他們很快就能收到問責的電話了。
“還看什麼呢,先離開這裡吧,黑麥?”蘇格蘭並不在意裡面的警察會不會給 killer報信,他更擔心會引來警視廳的關注,到時想走都走不了。
黑麥應了聲,收起裝備從現場離開,“接下來去哪裡?”
“我覺得我們跨步太大,錯過了很多東西,以至於感到沒有目的的無措。”波本用手機搜尋了一遍,很快找到符合愛爾蘭案件通報的資訊,“不如從現場開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這種事情警察早就做了,但因為不瞭解組織,所以會有忽略的地方。
最好是能找到目擊證人,究竟是誰將愛爾蘭帶走的。
“就算是fbi,做過的事也會留下證據的。”
“組織應該調查過。”蘇格蘭提醒,現在沒能把愛爾蘭救出來,要麼是不想救,要麼是fbi太狡猾了,真沒有留下線索。他想了想,開玩笑似地說:“我不認為闖進去把愛爾蘭救出來,就能證明清白了哦。”
“不,如果有確切的時間,至少可以證明我不在場。”波本想,他還真是有點冤枉,偏偏遇到個多疑的傢伙。調查到了這份上,還沒有清楚整件事的脈絡,讓他非常不愉快,“我打算去看看,之後想見見皮斯科。”
“那要看琴酒願意不願意了。”黑麥可有可無地搭話,跨下臺階,雙手插兜,計算著要多長時間來驗證猜測是否正確。雖然這麼說,但對於去調查這件事,並沒有排斥感,“要行動就快點吧。”
他也想知道fbi的行動會不會留下破綻。
迅速見過了嫌疑人「津田」,風見得到了和白鳥警官相同的反饋,他更清楚眼前的人是故意被安排,來錘死黑澤警官和罪犯是一夥的。抱著“他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的困惑,轉而到了隔壁審訊室,與懷疑物件見面。
黑色的短髮,沉默寡言的「警官」,與匆匆見過一面的銀髮殺手毫無共同點,甚至連身材看上去都有微妙的差別。
目暮警部早出去了,沒有明確的說明,但行為之間已經暗示了來者得身份。被困住的殺手抬起頭,見挺直了胸膛走近的公安,尚未淡化的記憶很快與前段時間,在酒店裡遇到的男人對上號……果然是負責組織這邊的公安。
那麼,不需要懷疑了,上次見面就是想要把他帶走。
“又見面了。”風見沒有坐下,低頭俯視著懷疑物件,試探地說道:“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地方,以這樣的方式。”
這是在嘲笑他淪為階下囚嗎?
琴酒心裡不爽,卻不會中如此簡單的陷阱,“我們見過?”
風見也知道不可能成功,被否認沒什麼感覺,搖頭,“沒有。”
於是琴酒擺出了「那你說個屁啊」的表情。
“黑澤陣,我是公安,由於你涉及到了一起案件,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