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要報酬地幫你一次,無論何時何地、多麼離譜的條件——除女裝外。”波本再接再厲,他還是想要留點面子的。
琴酒根本不上當,“別忘了,我可以命令你,無論何時何地、多麼離譜的要求。至於報酬,放心,組織會安排好的。”
波本不想放棄,他覺得自己挺值錢的,“但你總會有私人的需求…”
然而,琴酒還是沒有鬆口,“那就更不勞煩了,我有…”
貝爾摩德。
論資歷,你甚至比不上她的一半有用。
“…………”
情報員有點傷心,並露出了「你居然揹著我有人」的悲憤表情。
完全沒有愧疚感的殺手開始考慮要怎麼針對波本了,要找到能和女裝劃等號的方法有點困難。不過,比起視覺上的享受,充分利用也不錯。
波本內心經歷了難以想象的掙扎,考慮是否出賣同事以保全自己,“只是想滿足私/欲,不是還有黑麥嗎…我覺得我不適合s女高中生。”
“……”那黑麥就適合了嗎?你要不要當著黑麥的面說一遍?
心虛的情報員乾咳了聲,再次提出瞭解決方案,“不然,作為交換,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你聽到後絕對會驚訝的!”
琴酒看了看已經關上的櫃門,衡量之後放棄了聽,“我可不相信你。”
做好了要爆料準備的波本:“……”
“詭計多端的情報員,怎麼可能好心說出「秘密」。”參考貝爾摩德,一旦無緣無故說出某個秘密,那一定是巨大麻煩的開始。上多了當的 killer冷哼了聲,“我就如你所願,把它留到後面。”
波本突然更不安了,“…你讓我再想想。”
“快點。”琴酒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催促,“我要睡覺了。”
只不過是女裝而已,至於糾結那麼長時間麼,多向蘇格蘭學習啊!
“…我換上以後,你要做什麼?”謹慎並開足了腦洞的情報員問道。
不敢想象的畫面,但代入場景,結合基安蒂的聯想法,似乎可以腦補出來了——整段變色了的劇情,那是他還沒有考慮好是否能接受的結果。
畢竟櫃門都關閉了,重新撬開總是需要做足心理準備的。
“除了拍照,我還能幹什麼?”無法理解波本的想法,琴酒失去了耐心,轉身想要走回沙發坐下,“這件事先過去,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
被「拍照」震驚到的波本壓根聽不到後面的話,“別的不做嗎?”
“…………”
腦子裡莫名一堆廢料的情報員捂了捂嘴,為沒控制住的語言懊惱,對上動作停頓、面色複雜的 killer:“抱歉。”
“你讓我很為難。” killer無比真誠地說道。
此景此情,他如果啥也不做,總感覺會有點問題。
畢竟是成年人,裝傻過度就會顯得真傻。
波本毫無誠意地眨眼,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沒有那麼變/態。”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