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為自己不被信任了。還好,她抗住了,才能夠參與這次的活動。不過,跟波本合作,還真是有點微妙。她儘量勸自己,忘記那些謠言緋聞,將兩個人當成獨立個體看待,別總是疑神疑鬼擔心是不是惡劣情侶之間的遊戲。
琴酒冷哼了聲,知道營救貝爾摩德的行動失敗了,回去大概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說還能有補救的辦法……他結束通話了與基爾的通話,給朗姆發出了邀請。那傢伙說是不甘願站在幕後,主動跑出去,應該是有所收穫的吧?可不要連個黑麥都打不過。
這通電話沒有人接聽,他等不到回應,不知道具體情況。
另外有突然的變故,是完全出乎意料的,原本聽從警視廳與fbi調令的警視廳,竟然會單獨派出一隊人,在他踏入巷子裡之後,形成了左右包圍的局面。站在最前面的人,還是曾經共事過的……佐藤?還是別的什麼姓氏的刑/警。
他在思考,這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時,共事過的刑/警沉著臉往前:
“有人舉報你非/法/囚/禁…”
“……”
真是個新鮮的罪名,琴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工藤新一,沒想到偵探比他掙脫得要快。
“請跟我們走一趟。”
“……”
這邊是採取正常案件的抓捕嗎?
琴酒有些懷疑自己有沒有被認出來,但想到那特意省略的稱呼,以及眼前刑/警眼中的憤怒,他想應該是認出來了的。交鋒那麼長時間,警視廳估計早就人手一份他的自畫像了。
“怎麼找過來的?”他沒法否認,畢竟算得上是事實。
刑/警沒有回答,有很亂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趕過來,很快氣喘吁吁的偵探出現。汗水沾溼了髮絲,臉色是不正常的紅暈,強撐著用目光尋找他,直到找到了才好像鬆了口氣一樣。
琴酒不明白,但不能不承認,有生以來,只有這個少年總是打破他的預測。
“為什麼?”他再次問了一遍。
“還記得我得到的特殊工具麼,那枚輕巧的定/位/器,在你打暈我的那一刻,我把它放在了你的口袋裡。”工藤新一喘勻這口氣,解釋說明:“你的習慣是從裡兜掏出煙盒,大衣的外口袋平時很少用,而且你是左撇子,右手的方向一般會被你忽視。我只慶幸,時間太短,你沒有換掉這件衣服。至於醒來,在你捏碎了我的那枚裝置時,有人就會受到資訊。”
“……”
從口袋邊緣真的摸出了小小一枚的定/位/器,琴酒覺得這次是真的逃不了誇獎了,“做得不錯。無論是你,還是跟你接頭的那個,亦或者做出這樣精巧裝置的人。”
工藤新一沒笑,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感情,然後聽到了琴酒似漫不經心地說:
“所以啊,為什麼非要過來呢,我不是嫌麻煩,放過你了嗎?”
“……”
的確,能夠再次醒來,他很驚訝。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猶豫著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我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