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甚至不存在。
“可能是被你吸引的。”他笑得並不開心,“因為其他人,我都不認識啊。”
見到了「琴酒」,相當於滿足了「玩家裡的反派」條件,鬼知道那邊的反派為什麼會搖身一變成為fbi啊。
“……”
所以,那個傢伙,為什麼要報上fbi的名號。
但凡換成警視廳,琴酒也可以想出一百條符合邏輯的理由來解釋啊。
總不能,將來的他還接受去fbi臥底的任務吧?
那真的不是自投羅網嗎?
想不出和fbi那群囂張的傢伙共處一室的樣子。
琴酒鬱悶的熄滅了煙,比起令人煩躁的異世界,這邊總是抓不住臥底的把柄,也頗讓他感到不安啊。甚至擔憂是不是自己水平真的不太行,沒聽那位說的麼,都開始考慮讓遊戲來揪出一切了。
“至於我們…”蘇格蘭笑得疲憊,“反正那個你不認識我,而波本是附近咖啡店裡的服務生,據說見的次數多了,成為了好朋友。”
“……”
你聽聽這話,再看著我和波本的臉,你覺得合適嗎?
琴酒看了眼波本,服務生的設定並不少見,“…你在監視我?”
可是波本牌的服務生,那就只有面前這隻陰險的情報員了。
首先,他不相信自己會是什麼fbi;其次,和差太多歲的小學生攪合在一起,實在是有違人性,雖然他沒有這東西,但也不至於真是個變態;最後有暗搓搓出場的波本……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局啊!
他肯定是出於什麼目的,假冒fbi的名義,接近某個人,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藉助小學生營造變態成年人的角色來掩人耳目,而波本的出現,一方面是為了幫忙查實補漏,另一方面則是看他是不是要叛變了……
儘管作為負責處理叛徒的人, killer不太喜歡被懷疑,但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否則就是那個世界顛倒黑白,好的變成壞的,壞的變成好的。
波本很輕易明白了琴酒的腦洞,“…應該是。”
仔細想想,確實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為了達到目的,犧牲一下名聲,真的算不上什麼。自從加入了組織,他就沒有考慮過名聲這種東西。
“推理得很有道理,但是為什麼要選擇小學生呢?”黑麥唯恐不亂,無情地打擊了兩人的自我說服,“要想弄個變態人設,並不困難啊,比起這種被發現會被拷起來的,找個其它的不更好,比如說女裝癖。”
這個癖好沒冤枉你們了吧,不僅不會不刑,還特別刺激呢。
“還是說,潛意識作為?”黑麥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真誠地勸著兩個遊走在道德與法律邊緣的塑膠同事,“不覺得應該好好反思一下嗎?會不會原本就有,只是還沒有發現,關於喜好這種私人的事。”
不覺得,沒發現,滾。
特意忽視一切的頂級殺手冷冷一眼,準備無視這一犀利的質問,你特麼都說是私事了,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