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了個問題,為何反應那麼大?
他不由自主的懷疑,是不是波本走了後門,以至於被這位另眼相待。
“稍微…”低沉的語氣帶著意味不明的調子,“有點急躁了,琴酒。”
“…………”
潛臺詞:只不過是個叛徒,放在旁邊等待利用,為什麼急不可耐?
作為 killer,在處理叛徒的問題上,應該得心應手,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對方玩弄於手心。明明應該是很自然的狀態,突然變得急躁焦慮…
“那個波本,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連你都覺得棘手?”
很清楚那位似笑非笑中的暗示,琴酒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捨不得波本,而是看不慣他啊,面不改色且拒不承認,“不是波本一個人的問題。”
“哦?”那位漫不經心的態度,彷彿在說:我就聽聽你狡辯。
“他和我認識的警察有點關係。”琴酒皺著眉頭,提醒道:“這在我的郵件裡已經彙報過的,我懷疑他和那些警察要聯手對付我。”
那位無視了前面是微妙暗示,用根本沒將它放在眼裡的態度輕飄飄地說:“只是幾個警察而已。”
不應該啊,雖然組織一直秉持著低調的行為準則,但真遇到了警察,也不是不可以動手的。儘管用的是真實身份,以組織的能力還不至於隱藏不了個人資訊,在慣性思維下,警方只會認定了那是個假名字。
琴酒看那位對此毫不介意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感受無人在意。
區區幾個警察?
呵呵,那是你沒見過警察的可怕面。
他可是深受折磨的!!!
“話說回來,我記得你當初的話是,只要在警視廳臥底一個星期就算成功…”即使沒有看報告,那位也感覺出了不一樣,“你還沒離開嗎?”
“…是。”琴酒覺得這可以解釋,“出現了的點意外,我判斷留下來能得到更多的情報。”
“如果不是特別有價值,就沒必要太辛苦了。”
如此委婉的話,琴酒聽懂了,很微妙,“…是。”
怎麼回事?和boss的溝通似乎變得很困難了的感覺?
是因為他無法說出對組織的懷疑,以及在背地裡乾的那些事麼,可那些都是不可避免的自保手段啊。即使他不說,boss應當也能夠猜出來啊,明明該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怎麼還要特意提出來製造為難呢。
“波本不重要,既然你已經進入了遊戲裡,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不如趁機弄明白……”那位說著忽然頓住了,幾秒後才若無其事地說:”我聽說你把貝爾摩德弄進去了,這很好,不過可以範圍再擴大點,不要拘謹。”
把情報員送進去無可厚非,可只有搞情報的和武力派似乎不太夠,可以嘗試著往研究方向走。
想到和阿飛達成的共識,琴酒其實是不太樂意的,而且,“恕我直言,boss,我不清楚組織的研究部門。”
有適合的方向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