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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只是派個手下,問題不大,因為用的是假身份,所以他這個「有名的企業家」不能親自上場,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然後,假裝不經意的看見我,裝出害怕的樣子避開我的視線。”因為猜到前輩已經在懷疑自己,但遲遲沒有動作,不知道在顧慮或是在計算什麼,所以他打算化被動為主動,親自將把柄送出去。

反正破警視廳,他也不想繼續待了。

皮斯科目光變得微妙,沒想到琴酒願意玩那麼大,他能怎麼辦呢,還不是隻能唯唯諾諾,“明白。”

琴酒斜眼,感覺到皮斯科的不信任和彆扭,他也沒有特別在意, killer要的只有結果,“讓那傢伙指證我,說我收取了你們的好處。”

皮斯科心想:確實也是有的,雖然不是金錢,但琴酒本來就沒損失。

聽到這裡,他有點明悟了,“你是想以參與犯罪的身份進入fbi?”

“被當成嫌疑人審問,那不是很正常的嘛。”琴酒勾起唇角冷笑,這就要看來的究竟是fbi,還是公安了。不管是哪一邊,都是討厭的老鼠。

皮斯科倒吸一口涼氣,小心翼翼,“你受刺激了嗎?”

明明被抓的愛爾蘭,受到打擊的人是我啊,你怎麼比我還猛呢!?

“我還不至於自找死路。”琴酒是有底牌的,除了組織的高效配合,確保他即使被抓住,也不能讓警方找到有用的證據,耗費時間審問後只能無罪釋放外,還有遊戲那個神秘的、目前看來似乎只能靠他去解決的東西。

“如果能夠把藏在組織裡的老鼠逼出來,稍微受點苦也很划算。”

大不了直接火拼,相信那位能理解他的衝動的。

皮斯科很驚訝,話題轉得未免太快,“有老鼠嗎?”

原來如此,難怪 killer會受刺激,以他的性格的確受不了組織裡有叛徒。既然要針對fbi,那老鼠必定是fbi的人了。

琴酒沒興趣跟外人解釋,他還是非常惜命的,“對了,為了計劃順利進行,我給你找了個幫手…”

門被敲響,身穿服務生制服的貝爾摩德進來,手裡的托盤上放著三杯葡萄酒,“慶祝成功的酒到了哦。”

皮斯科蒼老的臉皮抽動了下,那種即將被坑害的預感越發強烈。

他拒絕不了,當無意識接過紅酒並喝下去的瞬間,已被拉入局中。

——真的,如果可以說髒話的話,他想對著琴酒說一萬句。

波本一開始沒把兩人到來當回事,畢竟組織會時不時冒出些任務,他還領著相應的工資。雖然和黑麥關係比較一般,可到底是威士忌成員,安排到一塊配合著完成任務的情況並不新鮮。

所以,他把這次的行動定義成,一次普通的需要配合的任務。

儘管他內心惦記著fbi在搞啥,也只能夠按下心思,老實完成工作。

但是,情況好像與他想的不太一樣,因為從見面到現在,無論是黑麥還是蘇格蘭都以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看著他,問話也支支吾吾,沒個準確的答案,一點都不像有重要待完成任務的樣子…

聰明的他立刻幕後是否有人在搞鬼,然後迅速定義嫌疑人:琴酒。

只有琴酒才能安排這兩人行動,現階段也只有琴酒會提防他,在說出了愛爾蘭被fbi抓走的資訊後。那不是好心的洩題,而是特意放下的誘餌。

明白了這點後,他轉變了態度,直切主題,“說吧,你們要做什麼?”

“盯著你。”黑麥十分坦誠。

即使可以先隱瞞,拖延到兩天以後,但是他認為波本是個聰明人,與其後知後覺明白他倆的目的,憤怒牽連,不如先想想自己究竟錯哪裡了。